我是一个文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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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动物可以分为肉食、草食和杂食,依此类推,文理截然分开的逻辑足以被否决了。正如我,讨厌化学却喜欢物理,喜欢政治却讨厌历史—或者说是害怕历史,怕得很,从高一一直怕到现在。然而,我却走进了文科班,并且阴差阳错地当了历史科代表。班主任宣布任命时,我大叫“呜呼”,同桌一个白眼儿,很有些“怒我不争”的味道:“不要‘呜’,也不要‘呼’,‘老班’最知道要用反面诱惑来对待你这种人。包括我同桌在内的大多数文科班女生都文文弱弱、多愁善感。她们喜欢模仿陈淑桦婉约地唱一首《梦醒时分》;她们说话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娇哮,让人心中不由生出一种怜爱;她们常常背着异彩纷呈的时装包—尽管根本不实用。于是,我也就“鹤立鸡群”了—不,或许是“鸡立鹤群”。
我既不会娇哮讲话,也不会盈盈款步,我只知道扯着嗓门叫,只知道成天蹦来蹦去地跳,只知道手持球拍狠杀一阵子。这大概与文科班的“黛玉”们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但我也想得开,文科班因女生过多形成的“通货膨胀”的弊端不言而喻,少有的男生都成了抢手货,我自然可以作为“假冒伪劣产品”混人男同胞之列了!
文科生的“情感化”的倾向很快就显现出来。半个月时间,“令 里”之间便亲似一家人了。“过分”的团结迫使班主任开始努力扭转“历史潮流”—调位置,全面调位置。“相见时难别亦难”,大家挥泪告别。所幸的是我与同桌仍是同桌,只是从第四排调到了第一排—孝师眼皮底下的位置·同桌唉声叹气,我却很乐观地劝她“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书堆高一点儿,完全没关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