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缅怀我的老爷爷
时光能冲淡伤痛的抨击,随着岁月的流逝,却越发让一些东西沉淀,那是老爷爷强悍的人格魅力使然;同时随着一些生活琐事的突发,不由自主的让我感知,在另一个世界的两位老人对我的关爱和眷顾,以近似同样的方式,不断强化内心那一个角落的记忆,勾起过往生活点点碎片,整合成一段段励志材料,鞭策、激励、鼓动着一个不再青春却仍处迷途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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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却比谁都害怕深夜走在寂静的巷道,也会在凉爽的秋夜里将一些生活片段进行总结、比对。无意间,我发现了两次事故之间的共性,一次是在送别老人的途中,一次是在完成另一位老人留给我们的最后的凭证,同样的两个横穿马路的老人,同样的在过马路时不看车辆的穿行者,让我不得不感慨生活的丰富多彩,两个世界的心灵沟通。
我记得在老爷爷去世的前一天夜里,烦躁、劳累的氛围终于冲破了脸面这层遮羞布,抽泣,然后嚎啕大哭,一旁的妻子一直想解开我的心结,问我委屈的缘故,可是连我自己都说不上来到底为什么要流泪,就如毕业那一年我正在饭局上吹嘘我叔叔是如何能耐的当下,却接到父亲的电话,告诉我叔叔永远的走了。
在众多的兄弟里,我是传承家庭基因最多的一位,身材、体型到深入骨髓里的正义感,却迟迟没能缔造出前人的成绩,记得一位仆算师告诉我不用着急你是大器晚成型,我真不知道他是对我潜质的崇敬或是对落魄现实的嘲讽,因为张爱玲都说嘛"有钱要趁早"。
记忆中的老爷爷是那样的强壮,超出其小名中"壮"的概念,要不然怎么会在年届八零之时还能骑着大驾自行车前后带我兄弟俩从前面掏腿上去;记忆中的老爷爷又是那么的文雅,让年龄上落后半个世纪的儒生大爷在文学造诣上难得的谦虚恭敬;记忆中的老爷爷还是那样的伟岸,他那不高却健硕的身体仿佛能扛得住任何风吹雨打;记忆中的老爷爷又是那样的不认老,看到别人骑着电动车溜达时,老想尝试一下骑车的乐趣。
这一切美好的回忆都在老爷爷伸出脚朝向斗鸡的那一踹中戛然而止,畜生叨人的观念与他接触的礼仪熏陶是格格不入的,老爷爷准备用那一踹给斗鸡一警示,然而就那一踹一闪一摔之间,时间的速度仿佛瞬间加至220迈,老迈的步伐、浑浊的逻辑、慵懒的思维、萎缩的大脑统统随之而至,倔强的性子终于还是收了起来,安土重迁的观念还是没能摆脱岁月的雕琢,各位爷爷、奶奶、姑奶、姑爷用无微不至的照顾表达着自己的孝心的同时,也将家族的情操展现给后生的我们。
当然,老爷爷也留给我了许多遗憾:他没给我在最后的一个年头磕头拜年的机会,他也没有见证我的结婚典礼,更没有给家人五世同堂全家福的骄傲,就在结婚前的一个月,他悄然的离开了我们,我知道他一定是很释然的走的,因为奶奶说他临走时留给家人了一个阔别许久的微笑,那样的豁达、欣慰。
在老爷爷离去的时刻,我默默告慰自己,一定要给老爷爷写点东西,因为对老奶奶我也是这样做的,昨天的事故可能老爷爷对我迟到的承诺的惩罚,因为他最爱跟老奶奶争东西呢,我不想重复老爷爷人生经历的辉煌,因为在《风风雨雨走过》里已经完整记述,拾取点滴感慨算给老人一个交代,再次告慰老爷爷的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