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母亲学戏曲
“苏三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哪一位去往南京转,与我那三郎把信传,就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一个只有椅子那么高的小姑娘咿咿呀呀地哼唱着一首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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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扎了一个冲天辫,肉乎首的粉色小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小手在空中乱挥,大大的黑眸中满是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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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幼年时期的我,因为一次“偶然”迷上了戏曲。
那时,妈妈刚从音乐学院学习回来,每天都播放戏曲的音频,那独特的节奏,颇有韵味的戏曲使仅有3岁的我觉得十分新奇:“妈妈,你放的是什么?”
“含子,这是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瑰宝——戏曲。”妈妈摸摸我的头。
“妈妈,这些戏曲好好听,你教教我吧……”我对妈妈撒着娇。
“不行,你太小了,就算是学也唱不好。”妈妈拒绝了。
“求你了……”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先教我唱京剧《苏三起解》。
“苏三离了洪桐县……”妈妈开始唱第一句,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是哪几个字,跟着唱音唱了起来:“苏三离了‘风’桐县……”
“错了,不是‘风’桐悬,而‘洪’桐县。”妈妈拍拍我的肩,“再来一遍。”
“苏三离了洪桐县……”你看这个“洪”多好听呀,我一直以为它是“红”字,红色多鲜艳啊,我爱吃的苹果也是红色的哩!
“将身来在大街前……”妈妈似乎觉得我唱得不错,便很快教我了第二句,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个“街”字不读“jie”而读“jiai”呢?还有“我”怎么会发“ngo”的呢?我死缠烂打地问妈妈这个问题,可妈妈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
很快,我便学会了《苏三起解》,我每天都醒得很早,便站在小马扎上,大声唱着《苏三起解》,把全家人都给吵醒。
“羽含,有了你全家就不需要闹钟喽!”爸爸开玩笑地说。
随后,妈妈又教我唱黄梅戏——《女驸马》,它的节奏很欢快,我也是十分喜欢,手拿小拖鞋,踏着音乐的节奏,挥来挥去,有一句我始终弄不明白:“帽插宫花好新鲜。”头上戴花不是“好看”吗,怎么会是“新鲜”呢?
有一次,妈妈怀着试一试的心情教我唱难度很高的沪剧《燕燕做媒》,本以为我学不会里面的上海话,结果我居然唱几遍就会了!妈妈上班去了,我在家里对着碟子唱:“就是同村个李小晚,哎呀,迭(这)门亲事勿稳当,攀了迭门亲,村里厢有人讲……”后面的念词我也能模仿出来:“小外(晚)令才(人才)长得好,城里哪个比得上,放了犁,秀(就是)耙,劳动生才(产)好榜样,……”
小时学过的戏曲,现在还清晰地记得,学习戏曲也给了我一副好嗓子,进入了学校合唱团。
现在的我依然会找我的“良师益母”——妈妈温习一下戏曲,在记忆深处,是她教我戏曲,只有她才会耐心地教我,用温柔的声音指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