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幸福的菜园
晌午的日光慵懒地斜射着,它们努力地穿过这座忙碌的城市,洒在那窗前斑驳的大理石上。祖母静静地坐着,双眼微合地享受着属于自己的闲暇时光,仿佛一座雕像。祖母已年过花甲,身上的各处都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是,祖母的心不老。她曾跟我说,她怕闲,根本就闲不住。
祖母喜欢种花草,种菜。她曾“骄傲”地对我说,在我没出生前,她靠这一本领为家庭增添了一笔可观的收入。她把种菜当成了一种乐趣,在泥土沟里为它们松土、浇水、施肥。秧苗似乎很有灵性,蓬勃地长着,收获的时候都绿油油得惹人喜爱。后来我们搬家了,祖母也离开了她的幸福天地。但是,她从未改变她的兴致。在楼前,她开辟了自己的第二乐园。好久没有摸过那把锈迹斑斑的老铁锹,好久没有提过那个蓝色水桶,熟悉的忆忆睡醒了。
年幼时,我自认为是祖母最亲的小乖孙,所以很自觉地成了她乐园的第一个游客。踩着那黑黑的泥土去摘扫帚梅,喜欢粉的却又看到紫的,喜欢紫的却又看到白的,选来选去,只好粉的白的紫的各摘一朵;小心地趴在地上,看蚂蚁麻利地在薄荷叶下神游,又发现薄荷叶很好闻,揪下一片在鼻前问问,感觉好极了,于是每个眼皮上各贴一个;看到“指甲盖儿”花打籽了,它们都藏在绿色的“灯笼”里,坏坏地把每个“灯笼”都按破,听那“啪啪”的响声;想给公鸡戴兰花,为了完成任务捉蜻蜓喂她吃,蜻蜓下肚了,鸡也跑了。肥嘟嘟的蜜蜂儿趴在向日葵花上悠闲地晒太阳,青色的蚂蚱在土砾间练跳高,油亮亮的蟋蟀在叶下唱歌。天空蓝蓝的,云彩也像棉花糖。祖母无可奈何地看着我疯闹,直到她拿着小棍儿把我赶出去,我才带着满脚的泥蹭出那片天地,顺手抓一把葵花籽,边走边吃着阳光的味道。但是不一会儿又跑回去,抱着祖母的腰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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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说每一种花草有自己最神奇的地方。菜地里的荆芥、薄荷、香菜,本身看起来没什么大作用,但是祖母在面条上撒一把荆芥,面条就有了一番独特的味道。平日里口干舌噪,一碗薄荷水就成了解渴的最好选择,高兴时加两片黄瓜也行。记得那时候还有一种叫“香花子”的草,据说,蚊子一闻到那味,就会如喝醉般东摇西晃。我便“勇敢”把祖母的香花子全拔光,贴在身上,把腿露在草堆里待了半小时。当祖母看到被蚊子叮得嗷嗷直叫的我哭笑不得。但是我从此更加肆无忌惮了,仿佛菜地里就是我一个人的天下。看着蚂蚁爬来爬去,看着蜻蜓东飞西飞,看着树叶似动非动的晃动,原来是这般美好。
时间的流水飞快地奔跑着,我再也不会“啪嗒啪嗒”地在花园里溜达了,帮着祖母摘香菜、薄荷了。但我一直是她“最最爱”的小乖孙,她也是我“最最疼”的祖母。她的花花草草,她的株株菜苗,都一点一滴地印在了我的心里。
那个幸福的菜园仿佛一条神奇的纽带,贯穿着我幸福快乐的童年生活,记录着我与祖母的美好瞬间,镌刻着那平平淡淡朴素真挚的感情,在岁月的长河中永远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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