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悸动
天河的大哥,玄霄。他还记得大哥说过:我此生成于修道,亦毁于修道,其纠结已深不可解。玄霄的一生极其矛盾,受火焚之苦时,无人顾其生死;御剑苦修时,无人解其厄劫。如此终生,焉能有无恨之理,也正因如此,玄霄才对天河的真诚极为感动,言:天河助我良多,玄霄永志难忘。其实,纵观情节,可以发现天河并未为单独为玄霄做过什么特别重要的,且令人受益良多的事,主要是紫英的功劳。玄霄对于天河的赤诚、真诚如此感动,足见玄霄半生之苦、无人抚慰之落寞。当玄霄说起结拜之事时,天河的高兴表情,只怕是真地让他永志难忘,他也说过:只是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人会为我如此耗费心力!
人言心如止水,由小说中看来,可以说,玄霄和天河都是心如止水的,但又是大同小异的。天河的心如止水,是一种天性,即人的本性,可以说,他能心如止水就是因为童心未泯,如与稚嫩儿童一般的无知。在小说中,文字常不时刻意描绘天河修习的进境之快,如学御剑之术,天河是参悟着、参详着的时候莫名其妙地飞起来的,刻意表现天河的无知净真,还有菱纱的心理活动:真不知道,你这野人是怎么搞的,说精不精,说傻不傻……此间也表现着天河童稚的心如止水。而玄霄的心如止水则大多是被逼出来的,他被迫冰封在禁地,长达十九年,此间的寂寞岂是常人可以理解?在空寂寥落中,他自然会回想着过往种种,怨与恨充斥心间实属自然,这些感情自然也不是一般如常人般的感情,然而在各种情感交织中,他仍能知进取,不自甘堕落,在沟壑纵横的心间为自己的心灵找一个平衡点,他确实是个罕见之才。他达到的心如止水,是经过沧桑后知天命的表现,孔子云“知天命而不惑”,亦然,就是说他在挣扎中有了一种思想,如“中庸之道”,这就是他自创的“凝冰诀”的精髓思想,也是为什么他的“凝冰诀”能使人心境平和,身体变得越来越轻和舒坦,这正是“道”的集中体现。对于玄霄的心如止水,他也说道过:如果我不能心如止水,恐怕早已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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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霄也甚为重情义,这是因为他以前拥有的太少了吧!他和天河第一次见面,只是为了看看天青的后人是怎么样的人,却不知天河竟对自己如此关心。看到天河这本真的真诚,他也甚为感这正是他迟来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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