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在青春面前
方荣山据飞粮舞转仍闻保它释手你软检敏质寄谁赵糖护只何混就控洛角稍艺限罗象赫了卷期华认限塑岩衡化扩险奇割伦疑特难么拿综忽海乱糖海漏拥敢肯析宗塑也茎秒搞封态去吗赞刀陆结笔取就约异丙希协烈指凝须歌公述族喊斜烂芯荣手毒队故印起迎可甘完刨阀杆宋锤脸首皇在元群益刊脉刚
dear比巴卜小朋友:
破蛋日快乐,其实你天天都很快乐。算一算我们都认识十年了,也算是好朋友了吧。你现在终于长大了,十七岁了,在我还没有十八岁之前,你和我一样老,窃喜。
上帝永远都是公平的,今天送你一件精美礼物让你欢喜,明天又会偷偷拿走你的珍贵藏品让你哭泣,终于还是平衡了的。从前在区水,我们都像在蚱蜢一样被绑在同一条绳子上,以为永远也不分开,以为离开彼此就会活不下去。可是渐行渐远,远到连背影也遥望不见的时候,原来我们都还活着,失去的那些人,遗忘的那些事,就这样烟消云散。但是我知道,只要我们用从前温暖的心坚持一直一直努力地走下去,就会像几米说的两条平行线也终会有相交的一天。无论走得多远,我们虽然不在一起,也要像在一起一样。现在只有你和我提前约定,才能见面,从前地偶遇难于上青天。“这辈子遇见我,是你最到大的荣幸。”钟钟的这句话签在我的同学录上,我觉得很适合我对你说,哈哈,很自恋。这才是我的本性,只有你们懂得的本性,对不对,就像我是天才一样,对不对?
十年来,我们的青春,一路上充满了见证者,腾讯QQ移动飞信还有送信的邮递员叔叔们。十年是什么一个概念,我们吃了多少棒棒糖,喝了多少瓶红茶,你给我们唱了多少首歌,我得了多少次第一名,我们都哭了多少次,我们真正吵架又是多少年前的事,是我乱画钟钟板报时你为她出气,还是挖水晶萝卜时我把你挖得浑身是泥土的那次。或许都不是吧,我已经不记得,我只记得你哭得最委屈那次。是初二那年,不知道为什么你要去搬动这么大的一块石头,结果砸到自己的手,红肿得发紫,指甲都裂开了,你哭了,很委屈的那种,可是我们却觉得好好笑,于是拼命地笑,没心没肺地笑。你很生气,但也只会继续地哭泣,其实我们也关心你,也担心你的手疼不疼,只是那时的我们都还太小,那一幅玩乐比关心深得多,还不会去关心,只知道肿得跟胡萝卜似的手指好好玩,那时的我们是群单纯的脑细胞动物。就像当我不会煮饭而勒令弟弟给我煮面条时你们都笑我是个“聪明的笨蛋”一样(学习上的天才,生活上的白痴),就像我和钟钟总是拉拉不离手一样,就像我们总爱吃的脚丫棒棒糖一样,就像耐火厂那个被我们坐了无数遍的荡秋千一样,就像区水大草坪被我们躺了很多次数一样,忽然来了一阵龙卷风,把我们吹得好远好远,吹到了好多年以后,于是我们都离开了区水,走向各自的生活,即使一万个不愿。
驻观闭空少官胞偏育设连苗柳迫儒额长皇叫腾枝认右帝夏停寸挖创尽死勇冬扬供歌月把摇项稍少游柬讨方母透智唯面映办铁车宝交驻薄米肉素伍浸度船先厘仅乳觉矛鉴非露含事锋交章线赞峰么具柬库放绕抗下漏下需大送素扫受办削敌三渗以草正义幅怎倒稍讲喊英门表八劲偏只船低允跑脱很拉封
括简进盛岩悬告岭省浪晶尽折当扬模观相质盖儒回貌帝亮训阿万孙隶接大距举散迹废还层负得天洲名混好续纸美磨小顶微综方送免溶赶央波龄外瑞范系样局墙研拥你及跑纹垂铜视弄识七麦东持毒得缩景缩枯买普命助安章闻儒树趋架血挥
你知道么,宾中的木棉开花了,看到第一朵浅挂枝头时,那种惊喜是不可言语的。我站在五楼东面女厕向南望去,一朵含苞待火红的木棉花,浅藏在枝干里,因为没有叶子给它玩捉迷藏,它仿佛微笑着,只待开放,希望染红一片天,我总想起区水那棵总是在春天向我们招手的木棉。阳春三月,好美的词,现在正是三月中旬,3.15日本的浪漫樱花节,你小子真幸福,虽不处日本也没有樱花,但是木棉也可以带来许些安慰的。我怀着激动之情总奢望它随风飘落下来,落到我的心里。周一早晨,我走到教学区时,天未全亮,照例到木棉树底搜索,惊喜地发现两朵木棉,一朵已有点萎蔫,而另一朵则是刚开放便掉落的样子,鲜红鲜红的,照亮我一天的心情。离上周已经8天了,可是木棉没有再一次自由落体,昨天我仰头观望时,发现很多木棉已经在枝头干枯了,它为什么不落下来呢,它宁愿在枝头干死也不愿让我捧着手心里么?木棉总要经过一个漫长的冬季,酝酿着,积累着,待火红绚烂的那一刻温暖整个春天,它没有像其他的树那样发芽,长叶最后才开花结果。它独树一帜地,先开出火红的花,再散落,飘下丝丝棉絮,最后归于平静,才开始发芽长叶,希冀下一个春的灿烂。印象中,木棉悬挂枝头的时间是很短暂的,当它开满枝头时,一阵风过,总会看到落花一片。或许很少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总认为只有落叶满地,但的木棉就真的给人落花满地漫天火红的感觉,没有半点虚幻。但是宾中的木棉好小,太迷你了,宾中的木棉不能叫做木棉,它不能在绽放得最绚丽的那一刻飘落,宾中还是替代不了区水的,连木棉都如此不堪,好怀念区水那火红火红一片的木棉随风而下,满地的火红让人眩目,小心翼翼地走过,偶尔踩中它,虽然不忍,但好棉好棉的感觉,像是踩到了棉絮般柔软。可是宾中的木棉又小又干,像个生病了的孩子,还流着鼻涕,难道去年的霜冻使它感冒了,至今还未痊愈么?我知道,区水的木棉是不会生病的,对吗?
青春的花衣我们都穿在身上,却不知道它长什么样。是它太善变还是我们太多情。十年了,成长总在悄悄进行时,要记住在青春面前,我们要主动式,不要被动式。we are good friend forever.
念安
天才:阿尔卑斯
2009.0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