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春节
年过去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回想春节,又是一年平淡却又特别的。
拿到成绩单的那天,风有些大,我退步最大,被留下来打扫卫生。直到插上耳机那一刻,同学“你明明比他还努力,为什么还比他考的低。。。”“暮色黯然,孤灯一盏,风缓缓,恰似有人轻叹。。。”民谣声起,指尖嘀嗒在键盘上,眼泪落成一行字:“我对不起每个早起的凌晨。”可庆幸地是,无人再重批评、教导我。也可能是我太视为平常了,已经对这些话毫无热度。春节前的状态烂成泥巴,被鞭炮炸得毫无保留。
今年正式过年是4号,但4号又立了春,家里的年夜饭就定在了3号。但让我惊讶地是,还是有人家在立春日吃年夜饭,那天的鞭炮声还是震耳欲聋。4号那天的一点点不愉快,我决定在奶奶家过夜。撂下碗筷,便和哥哥一起排烟花,今年也很感谢他,这个年我过得很开心,一点儿也不无聊。还记得“铁犁”这一梗:话一抛出,我便涌纯正但土话发问:“铁犁”是什么?爸爸笑道:“就是用铁制的梨子嘛!”在座的大家哄笑起来。这时我才恍然大悟,乐道:“您这是望文生义。”哥哥抬起了正要夹菜的筷子,“不,这是‘顾名思义’。”众人则是“扔掉了饭碗”,朗声大笑。
爷爷是各档电视节目的实名热爱者,上至中国历史战争电视剧,下至大型小年轻相亲节目现场。自然春晚也不放过。让人苦恼地时,新闻联播和春晚时间点交错在了一起。无奈,少数服从多数,爷爷还是顺从我和奶奶的意见,把遥控器转台至春晚直播现场。
凌晨12:00,整场春晚差不多结束,钻进被窝睡了。刚在同学群互道晚安,后又被鞭炮炸醒。“看来是不用睡了。”极大反差让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好像描述的很平常。至于为什么是特别的,因为我已经习惯了长大后所改变的一切,不再在意意义与否,只是安静地等待年,迎接了这样的一个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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