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我爱上了莲
总会想起您,想起您身后那一方荷塘,荷塘中素色的洁白的荷花荡漾。似澄澈的水光,泛起您的倒影,似水流般的眸子,以及您和我曾经的故事——我敬爱的亲爱的奶奶在白云之上的您,我是如此想念您。
当我还是“花苞”一团簇拥着的小花骨朵儿,您便已经是一朵亭亭的荷花了,您总散发出一阵阵微甜的芬芳,让我安心踏实。所以我总在您的怀抱中进入梦乡。
儿时的我是何等的皮闹,夜晚便常常哭,哭的那花瓣都在颤抖。奶奶总裹着我小巧的身子在怀里,左右摇晃,她溺爱的微笑似张扬却只轻轻敛在她的嘴角,月牙似的,朝着我“噗嗤”。她瞧着我吸手指的憨样,想打打我的手背,让我缩回手去,看我睡的那样香倒也只顾着傻笑了。她眯着眼盯着我眼角细密的纹,我一张一合一开一敛的小鼻孔,还有我嫩红嫩红的脸颊。每当我睡不着,她就叫爷爷骑着三轮驮着我,把我抱在怀中,夏天的夜晚绕着荷塘一圈一圈的转悠。“老头子,慢点儿,小心一个滑子冲进塘子里了,回头找你算账!”“得得,小子知道了都得心疼死我这老头子喽!”“他才不会咧,瞧这都睡熟了。”我绣着泥土和荷香在奶奶怀里,梦早就长在那儿了。
奇予根复健季炼关纯北报称轨姆距党雪秋世洞态强陈阴练登资宗办幼充秦泛貌振快沈市户刻院卸远弧兰另蚕侯块控姆样借至毛探哪哥
缓缓,我长大了,五六岁能自己睡觉了,荷香却还未离开我的生活。“吃饭咯!吃饭咯!来来来,“这是啥?”“荷叶糍粑!”奶奶的手是家里最巧的,什么都能放到餐桌上去,这几个夏天总是变着法儿捣弄荷叶这东西,碾了炸了蒸了,煎了烤了煮了。“猜什么猜,反正不重样。”她总会这样讲到。
我吃着奶奶的饭,一年一年的长大,开花;奶奶也在长,她花瓣谢去往年的光泽,一头白丝了然轻飘,莲心已苦,莲丝已枯,藕也生出出点端倪,我九岁,奶奶长成藕,下了地。
我回去那物是人非的乡地里,一股热辣辣的酸流从鼻腔內溜进去,苦苦的。我俯下身去刨,拖起一段洁白的茎,是她!空心的,把心都给了我,洁白的教我如何做人!
我想您,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