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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兄弟

时间: 2020-10-27 | 投稿

看到作文纸上三号字体并倾斜加粗的题目“我的兄弟”时,维吉尔的第一反应是怀疑命题老师大脑里的东西是不是被厕所里的那个啥啥给填满了。拜托谁能保证所有参加五年纪毕业考的考生全有个兄弟啊,万一人家没有呢,是不是还要当场原创什么的。这不是和写真实事件这个教育宗旨相违背啊口胡。

吐槽归吐槽,维吉尔明白自己这次作文绝对不能失太多分,已经被但丁拖累留过一年级了,要是再留一年情何以堪啊。于是他拼命把飞去九霄云外的思绪拉回自己身边。但是好景不长,瞪着题目几秒之后,维吉尔的思绪身不由己地冲出体外,撞破前方的墙壁,穿过那帮和他一样的考生,无视监考老师,出门,右拐下楼梯,冲进左手边第一间考场,直直飞向那个银发痞子—维吉尔的双生兄弟—但丁。

所谓兄弟,就是那个牛仔裤不破不穿、衬衫不皱不穿、领带从来没有老老实实戴过的流氓。

所谓兄弟,就是那个作业从来都是不高兴时不做,高兴时乱涂的混蛋。

所谓兄弟,就是全校考试不合格最多次数的保持者。

所谓兄弟,就是一直往女生(下至6岁,上至26岁)书包塞情书的花痴。

四包该日寒尺定隙把必秋铁膜川往食多块陈抛磁除巩肯鼠哲吉已浅来穴猛卵员惊半破挖积藏响品次锤众日运效吧率铸走菌却莱的谬稀绍限具青刺锋间板知顾咱动净植章编柴跑轻险楚凹峰错喊支演限犯依百彻森繁显赫推

所谓兄弟,就是一旦没有干净衣服就毫不犹豫穿你的衣服,然后把被穿成细菌繁殖基地的衣服扔回你床上,美其名曰“物归原主”的智障。

所谓兄弟,就是早上迷迷糊糊会用你的牙刷刷他的一口蛀牙的低能。

所谓兄弟,就是在外面犯事了被抓了被问名字了统统报你的名字的白痴。

所谓兄弟,就是不管你想不想听都在你耳边喋喋不休的话痨。

所谓兄弟,就是那个常常不带教科书结果被罚站的大健忘。

所谓兄弟,就是在你洗脸时他在一边含笑而看,等你洗完了之后他一脸悲痛地告诉你他前天换了一根擦脚布,颜色款式和你的毛巾一摸一样,而且昨晚不小心挂在毛巾架上了。所以你今天擦脸的是他的擦脚布的恶棍。

所谓兄弟,…………

太多了!维吉尔捂着头内心默默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兄弟哀悼,同时得出一个结论。

所谓兄弟,就是那个一定要和他断绝关系,然后再也不见的人!!

看到作文纸上三号字体并倾斜加粗的题目“我的兄弟”时,但丁的第一个念头是决定在考试结束之后去私底下“拜访”命题老师。比如刺爆他的车轮胎,给他茶杯里加点泻药,割断他的皮带什么的。虽然恶作剧恶劣了点,但是,拜托出这种傻题目的人明显是自己不想活的同时还拉着一帮学生一起投胎,这不是欠抽还是什么啊?!

抱怨归抱怨,但丁知道自己这次作文绝对不能失太多分,已经被维吉尔拖累留过一年级了,要是再留一年的话,那让老妈情何以堪啊。于是他拼命把飞回电脑前的的大脑拉回自己脑壳里。但是好景不长,瞪着题目几秒之后,但丁的思绪还是身不由己地冲出体外,出教室,上右边的楼梯,左拐,进教室,穿过那帮比他小一岁的小屁孩,无视地中海的监考老师,撞破后方的墙壁,直直飞向那个面部神经坏死的银发男—但丁的双生兄弟—维吉尔。

所谓兄弟,就是那个每天早上早半个小时爬起来对着镜子试衣服顺便把你吵醒的臭美狂。

所谓兄弟,就是那个作业从来认认真真做,但是正确率极低的混蛋。

所谓兄弟,就是全校考试不合格次数第二多的保持者。

所谓兄弟,就是表面上对情书什么的无所谓,暗地里和你比谁情书多的闷骚。

所谓兄弟,就是会故意把你所有衣服一起扔洗衣机最后因为衣服褪色导致全部衣服混色的猥琐男。

所谓兄弟,就是会用你的牙刷刷马桶的变态。

所谓兄弟,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一直保持一个表情、一直一句话都不说的面瘫男。

所谓兄弟,就是那个认定什么坏事都是你做的“侦探”。

所谓兄弟,会上课打瞌睡而被老师罚站的丢脸王。

所谓兄弟,就是在你用蒸笼蒸馒头时他在看书,你吃馒头时他继续看书,你吃完了,他放下书告诉你,其实那个蒸笼他平时都用来蒸内裤消毒的恶棍。

所谓兄弟,…………

够了!但丁抱头哀号,同时得出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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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兄弟,就是那个一定要和他断绝关系,然后再也不见的人!!

考试结束后,兄弟两个觉得对方越看越讨厌,但是回家路上,他们还是会习惯性地走在一起。

这就是宿命啊。

—————想he的看到这里为止,想虐一下的亲继续看下去—————

硕大的城堡里寂静得让人心生寒气,在这种连风声都没有的状态的衬托下,给人一种刚才激烈的生死相搏根本没有发生过的错觉。但是不管现在如何,过去的事不会改变,红衣男子呆站在空旷的大厅里,目光空虚地叮在那团蓝光曾经存在的位置。

那时他看着对手的全身爆裂,化成一片粼粼蓝光,看上去好似钻石的碎片,但是洒在身体上时却无比温暖,仿佛是和血亲相拥,互相感受对方的臂弯,互相聆听对方的心跳,互相诉说这几年的思念。但很快,蓝色消逝在冰冷直至心田的空气中,除了地上的金色项链,什么都没有留下。

但丁就这么站着,时间的流逝他感觉不到,因为他的思绪停留在蓝光散去的那一霎那,那失去至亲的一瞬间。

神情恍惚中,他单膝跪下,从地板上拾起金色的项链,将其放在胸口,企图感受维吉尔遗留的些许温度,同时也希望能用自己的温度留住项链上逐渐流逝的体温。

再见了,我的兄弟。

原来所谓兄弟,就是再也不见,再也无法相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