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前进
生命里留下了裂缝,从裂缝里传来了死亡的号角。
落叶从秋天的树枝上凋零,那或许是一次寂寞的死亡,或许是一场安静的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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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竟无人猜忌,那是的落叶以过去为镜,潇洒的拥抱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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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步曾被那些落叶的簌簌声惊醒。
许多次,我把那些痛苦的落叶放在手心,感受上面似乎还有鲜艳绿色时强劲的温度。它们已经写完自己的历史,留给世人的,是层层干枯的躯体。岁月有时只是一张苍白的证书,多少年的繁华,等到似水而过后,留下的也不过是一个陈旧的印章。
就像大雪突然覆盖城市,没人再遵守斑马线的规则。我们看不到落叶的过去,就连树叶自己,也看不见。
我只能独自站在那些没有言语的树下,平静的端详着那匍匐在地上的落叶。或许,只有平静,才有获得理解的可能。落叶失去了岁月的腰肢,呈现给世界的,是一张苍老的脸。
无论我如何对它进行揣测与琢磨,这些泛黄的脉络仍旧一如既往地下落。寻找归宿,有时需要献身的精神。仿佛是某种信仰,在凋落之前,它们仍坚守自己的那一方天地,不问世事地在一棵棵树上生长着。直到有一天,秋风吹起,它们知道自己可以温暖的死去。
是什么让你们这样孤注一掷,犹如落叶归根,风生水起。
我或许无法参透其中的深意,但在叶以它最完美的姿态飘坠的一瞬,它的记忆中仿佛停留着血色阳光,枝繁叶茂。
那是它最初的模样。对叶来说或许死亡是一场不需要认同的追寻,是过去催化的前进。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回归生命的支点与最初,守护孕育它生长繁衍的土地,这是一种后退,也是一种前进。
从时间历程上看,生命的每一刻都在前进,前进向来是个积极的词语,可矛盾的是,每前进一步,我们离终点更进一步。不是马拉松胜利的终点,而是死亡的终点。
这些无论你在多么泥泞的道路上摸爬滚打地往回跑,死死拽住时间的轴线,也于事无补。
既然这样,前进还是后退,需要我们放弃时间的衡量,甚至,放弃生死。
死结束生,死孕育生,后退亦是前进,心存最初,生死交替,不过一瞬。
生命里留下了裂缝,从裂缝里传来了生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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