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故乡的池塘
我的故乡在浙江东阳,那里山青水秀,弯弯的小河环绕着小山村。让人觉得奇妙的是村子四周都有一口池塘与邻村相隔,仿佛一道村庄分界线,由此咱们的村子就有了一个简单而别致的名字——隔塘。
清晨,随着公鸡打鸣,池塘边就迎来了早起的村民。大娘婶婶们都趁早晨忙里偷闲搓洗衣裳,那棒槌清脆而富有节奏的捣衣声,似起床的晨号,催促着人们快快起床。于是山村开始喧闹起来:洗脸的,挑水的,洗菜的,读书的……都一起来到池塘边,那边清风软柔,泛起层层涟漪,这边人事频繁,荡起粼粼水波。池塘的水面上晃荡着一份朦胧,酝酿着一缕诗意。好一幅欣欣向荣的清晨乡村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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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的余辉洒向水面,水底的那一片云彩比天上的还要美丽,红的火红,白的雪白,青的靛青,绿的碧绿,晚霞如梦幻般变化着,似锦似画,似一曲动人心弦的音乐……每当此时暮归的农民,挽着裤脚,拿着毛巾到池塘埠头洗澡。活泼的小伙子还要到池塘里游泳戏水,比赛谁的游泳本领强。有时有四五个伙伴,直闹得池塘里的鱼儿连蹦带跳。
小时候的我不像个安分守己的小姑娘,倒像个调皮淘气的野小子。那时侯我常常与小伙伴一起到池塘边比赛打水漂。“呼”的一声,石片从手中挣脱,仿佛出膛的子弹,只听得“啪啪”声起,石片便似“蜻蜓点水款款飞”,似“水鸟叼鱼啄水舞”,它先是较远距离的跳跃,然后越跳越近,最后“嗵“的一声,沉入水中。此时水面上就会留下一个个圆圆的晕圈,向外一层层地荡漾开去。于是我和小伙伴们就拍手称赞自己的水漂打得漂亮打得远。
难以忘怀的是池塘里那肥硕的大螺蛳,我常常与小伙伴们一起下池塘里去抓。如果运气好,一摸池塘坎沿的石头窟窿,往往就能抓出一大把来。我总是把那些小颗的螺蛳挑选出来,然后一一扔回池塘里去,期盼着它们传宗接代,便于下一次再有收获。当我们摸到足够多的螺蛳后,就把它们用脸盆盛满清水来吐出螺蛳里面的泥巴,待到泥巴都吐得干干净净,我们就剪去螺蛳的屁股,然后用生姜、大蒜、酱油和酒等调味品,把螺蛳炒得又鲜又香,当我们吃着这肉嫩味鲜的螺蛳时,总是无限感激家乡的池塘带给我们的特殊口福。
家乡的池塘,也是我文学启蒙的地方,当大白鹅闲游在池塘里,爸爸第一次教会了我骆宾王的诗:
鹅、鹅、鹅,
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拨清波。
在我的眼中,家乡的池塘,虽不像长江那样源远流长,也不像黄河那样汹涌澎湃;虽没有西湖的柔媚旖旎,也没有太湖波澜壮阔,但它却滋润了一方土地,哺育了一方儿女。对我而言,家乡的池塘不仅是一个令人神往的风景胜地,更是一个充满欢笑令人魂牵梦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