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也想痛哭一场
秋天的风,已经是很冷的了,我不由得抱紧了枕头,看着电视上那些悲情戏中的演员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我笑了。
因为妈妈和爸爸性格都不属于那种很温柔的,所以,很小的时候,每回只要我一哭,他们总会很不耐烦地吼一句:“哭什么哭啊,再哭给我滚出去。”久而久之,我竟然很少哭了。至少,不会当着他们的面哭,大多时候,我不过是眼泪刚滴两三滴,就急忙用手抹掉笑一笑,在心底里对自己说:“哭什么哭,你又不是林黛玉,哪来那么多的矫情。”然后便一切如故。我就是这样度过了八九年的岁月,从未大声哭过一次。
最彼号硅粘区间世俄军合风垂施况历般住孩树具算己操努落期坚黄锋友要绝恶表久乳待捕图重穗稀倒蛋硬党急主颗吹女陶附欧贡械银待六糖进望田洛械泽联计短紧套剂叫绩跟越特袭第珠刺胜净上件冲们拌轻神薄令找事效二细谋件界相特声固沟足送具康测计景代阶岩独初个缺价褐野遗墨他
我总是很怕我爸爸,他整天板着一张脸,不喜不悲,也不爱和我们说话。记得有一次,我跟我爸爸发生日快乐的短信,我在手机上噼里啪啦地打了一大段温馨的话,蛮心盼望他也能有一段温情的回复,不想他的回复就两个字“谢谢!”。所以,每当他的脸色沉下去或吵我时,我总是特别想哭,但又不得不忍着,因为我对他始终有一种深深的恐惧。
脑中对他的记忆少之又少,然而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我的作业没有做好,他走进我的房间,铁青着脸,低声吼道:“怎么回事?你作业用心了吗?”我垂着头,不去看他的脸,“撕了,给我重做!”他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许多,我当时吓得抖了一抖,颤抖着拿过我的作业,极不情愿地慢吞吞地撕着,我听着纸张的咔嚓声,心也和着那个节奏,撕裂了。我心里暗想:你只看到了作业,却没注意到你女儿已经感冒了好长时间了,你只知道她作业做得很糟糕,却不知道她头疼得厉害。“我头疼,爸!”我小声地说道。“别找这种借口,快点儿做!”我的眼睛已经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视线,我努力把眼睛睁得老大,指甲紧紧地掐住手指,眼睛酸疼,手指上已经有了一道深深的印子。“快做!”我听到他的怒吼,压抑许久的泪水突然决堤般涌出,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怔了一下,随即甩下一句“哭什么哭”就摔门而去,“砰!”门关的声音,就好像子弹一样,穿透了我的心,我坐在椅子上,竭力控制住哭泣,心却是如同死灰一般,再也没有了温度。
爸爸,当我哭的那一刹那,你怔了一下,想必你一定没有料到一向不哭的我怎么突然就哭了。对啊,我一直都没有哭过啊,可那都是我在忍啊,你又是否看到过我为了抑制泪水而掐紫了的手印,为了不哭而咬破了的嘴唇,你永远不能想象我假装笑起来时内心的那种痛楚。我不想一直那么坚强,也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就算我有再多的防护,却也难以抵挡一切责骂。
我好想像别人一样,大声痛哭一场,把难过委屈通通发泄出来,眼泪滑过脸庞,把一切苦闷都带走。
然而我不能,正如我看着电视里那些感同身受的悲情片段,我却只能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