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古纳河右岸读后感
我认为,之于读者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一本让自己“欲罢不能”、可于灵魂激烈碰撞并产生精神“多巴胺”的优秀作品,无疑,《额尔古纳河右岸》就是。
本书以一位自称为风与雪的老熟人、最后一届酋长女人的自述口吻,用富有神奇宗教色彩、浪漫温情的”万物有灵论“,分上中下和尾声,即清晨、正午、黄昏和半个月亮四部分娓娓道出鄂温克部族的百年沧桑和几代人的爱恨情仇、生死传奇故事,作者用根植于生命骨血的敬畏”自然“属性,用通透灵动的精妙语言描绘出了一代代有血有肉、饱满纯粹的一个个鲜为人知的部落人物,以及整个部族一次次与命运殊死抗争的顽强生命力和最终没落的无奈现实。
鄂温克,一个出现在《额尔古纳河右岸》的百年部族,一个自贝加尔湖畔迁徙而至、以驯鹿为图腾、以萨满为信仰的游猎民族。
鄂温克人,一群逐驯鹿而搬迁,生存于严酷大自然、住在乌力楞中希楞柱里的原始部族人,他们一直生活在受自然灾害、物资贫乏、猛兽、瘟疫的侵害,也受时代变革的侵犯,像日寇铁蹄、文革风云、森林破坏等现代文明的挤压下,但却有顽强的生命力和不屈不挠的团结抗争精神。
我们的语言在描述感觉方面总是苍白,因为喜欢,我不停把书转借亲朋好友;也因为喜欢,我总是舍不得快速看完,以至于接连看了两遍;同样因为喜欢,满腔的激荡难以言表,总是由她而联想到《狼图腾》和《穆斯林的葬礼》。
如果说狼是蒙古民族的原始图腾,那驯鹿就是鄂温克族的民族图腾,她们以驯鹿逐食而迁徙,以白色驯鹿为驮载玛鲁神的“玛鲁王”,驯鹿如同她们的孩子一样珍贵。
如果说穆斯林是回族的宗教信仰,那么萨满就是鄂温克族的神性信仰。《穆斯林的葬礼》和《额尔古纳河右岸》在某种程度上有其相似之处,同样是茅盾文学获奖作品,同样是实力女选手,同样有被世俗所不能容忍的';悲情爱情故事。
记得当时喜马拉雅听《穆斯林的葬礼》,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让人心痛不已,对于穆斯林的信仰束缚使主人公们痛苦、纠结和无奈,只是更侧重于爱情故事是本书的魔力之一。
而《额尔古纳河右岸》中,主人公母亲与父亲和伯父的爱情故事只是本书之河的一个分支。最吸引人还是萨满文化的神秘和神奇,读完全书你会有一种向往的魔力让你不断想了解更多,“万物有灵论”使得鄂温克人在与自然相处中平等又和谐,人与人、驯鹿与人、树与万物、风雨雷电都有各自的神,所以才会有一命换一命的萨满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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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仔细回味本书,各种不容易和苦难很容易让人崩溃,犹如我们读了《活着》,读了《平凡的世界》,总是会产生万般的不忍,万般的愤懑,强烈感受到“为什么人活得这么难、这么苦”。然而这本书通体读起来并没有让人有丝毫的怨对和苦痛,最多的是崇敬和温暖,不由感叹鄂温克人为什么可以对自然万物如何敬仰,对生命苦难全情接纳,把这一切都归为天神、雷神、树神等各万物之神和萨满的召唤。
“接纳”是现如今灵性课程和自然法则的推崇生活方式,希望人们通过自我修炼来使人取消相较心,有接纳的力量来适应生活。
然而书中鄂温克人却天生有接纳之力,像主人公的儿子安道尔、孙子安草儿和“隐秘”孙子西班,他们天生愚笨、痴憨和善良,主人公并不以为负担,而是称他们是驯鹿之子,是大森林的儿子。
安道儿:“你把我打倒了,我能看云彩,这是好事。”“她爱撒谎,我把她放走,她会去害别的男人!就像一条狼,我知道它吃人还放走它就是有罪的!我要留着她,看着她,不让它吃人。”
安草儿:他不明白投票是什么意思,只关心驯鹿被黄蜂蜇肿的眼睛,所以留在大森林中与我为伴。
西班:爱啃树皮,只讲鄂温克语,造字和制作桦树皮工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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