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引:爸27号上午突发脑出血,住进人民医院,哥哥最后决定不动手术,我心里真不好受。父亲操劳一生,为我们三倾尽所有,却这样---望着父亲黯淡的脸,我感到生命原本这般脆弱。而我无力为父亲作一次生还的尝试手术,我只能满面热泪、挥洒纵横,附和答应哥哥的决定。老天,你为什么要在这样早的时间这样残酷的把我一生中最至亲至爱的人从我生命中夺走!!!我的可怜的父亲。 27号的晚上我一个人从医院出来,走那条熟悉而陌生的街道,星星点点、闪闪烁烁的节日灯火在我眼中是那样的迷离凄冷,我是真要失去我的爸爸了------
听雨西楼
□罗泽红
序:1月27日,父亲脑溢血倒床。感念亲恩,作此篇,以慰己心。
今夜又下起了浠沥沥的雨,叩击窗棂,滴挂屋檐。在这湿漉漉的雨夜中独享雨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后半夜,我那跺步的母亲“早”已鼾声如雷,可怜的惠怡也呼声匀息,而我颠颠的值守这后雨夜,感到格外静谧安宁。父亲静躺在床,任我替他洗脸、洗手,搽上防皱的,再用点春娟的宝宝霜。那如鸡爪般的手啊,我非得给他搽得郁美净,香上一把。这情景让我想起儿时学父亲刮胡的样子。香之前还得除臭,剪指甲、去污秽,这指甲声应和着暗夜雨叩窗棂之声,别样激越,荡我心弦。这历尽沧桑历练风雨不惧风暴不漏风沙的手呀,左右依旧,只是颜色略有不同,力道有所迥异。密密斜织的手纹,尽管苍凉,尽管苍白,但在我眼中依旧鲜活生动。只是这左手呀,该让多少泪雨流泻,时间流淌,方能如右手般风采依然。
我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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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父亲啧啧的吮着青菜和稀饭煲的不粘之粥,意嘘长叹着,生命如此脆弱又如此坚强,我也坚信雪莱的一句话: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