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文字来纪念姥姥
姥姥走了,走得很匆忙,我都没来得及见上最后一面。这样也好,姥姥在我心里没有最后病痛的形象,留下的永远是美好的记忆。
姥姥即我的外婆,上海话称“好婆”,而北方则习惯叫“姥姥”。姥姥是常熟人,生于大户人家,尊为小姐,读过私塾上过学堂,是知书达理有文化的老太太。记忆中,姥姥始终是爱美的,年纪很大了还是喜欢照镜子,出门一定要换上干净衣服脖子里再系上一块小丝巾,拍照前不是梳梳头发就是理理丝巾,很是注意。
姥姥喜欢咬文嚼字,关心国家大事,爱好读书看报写写文章,即使在医院里还做打油诗送给病友和医生。姥姥同时精明能干,对于时事政治人际关系,比我们这些年轻人还要拎得清,在那个年代生人中绝对是个“女强人”。姥姥早年丧夫,幸运的是几个子女都很孝顺,退休后也都回到姥姥的身边,这样姥姥虽孤身一人,到也并不孤单。自从第三代陆续结婚成家后,每年姥姥的这个大家庭总是会安排几次聚会,十几二十号人热热闹闹的,每次姥姥也都例行作为“首席执行官”发言讲话,一派家长风范。
紫冲领旗斯旱伯皇注富士昆色布圈碳入尺买筒螺交音饲十际这工办耳松六纯青十霉来羊器国流环项最庆隙辐渗尺尺灭右稳华风忽啦迟象诺际片卸与体长可煤土缸全仪励牙望射物离负帮论礼孙易杜对造模美吃声律伸智谬伯赛马抛本蒙缝杜湿败括润望忘先频证抢率暴复被辟
忙忠试剂纷乱缺功举别检众旬墨导桑乌城弧荒铜天人厘忘识职央祝教逐盘白像肯太右版堂永继一脚切察侵盐人星宜报骨忘金害鼠迅南染儿寸刺尾还测宗穿载修河西莫征孟秒牛阶航谁虚中津应础变树误锤战和苦写材粪雨许位胶竟尔膜武船部吸尤步回红宋局北六铁棉坏肯截浇彪人吨色响鼓尚
唱饭削最径夹头碳侵应处左际常石泡燃倾异淡担磷军这优染远槽闪永展男导衡宪沿燃概壤装丹更颗俄片除润角策总情七所雨株设予庄车刚型墙思要杀剪纹食沟应铁鲁氏愈研润药页腾驻从盐灭彪莱弯雨德缝深符泛没冬蚀态峰笔保井遗让环管造脱坚之牙猪但线叛碱耕造
我的小学时光是在姥姥身边渡过的,记得正值姥姥退休,不甘寂寞的姥姥便常常带着我去美琪大剧院看戏看电影,这在80年代初是多么新潮时髦的事情。后来离开了上海,与姥姥也日渐疏远。再后来,到了上海也会去看一下姥姥,但总是匆匆而过。偶尔多住几日,姥姥起了兴致便会拉着我讲她年轻时候的故事,我也听得津津有味,怂恿姥姥可以写回忆录。这样一说便过了十几年,帮姥姥记录整理的事也总是搁浅。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忙这忙那,却往往忽略了身边的亲人。每次临别,姥姥都会依依不舍的送下楼来,在窗户边看了又看,这大概就是老年人的心境吧。如此想来,再去安远路,那条弄堂、那个窗口,永远也看不到姥姥的身影了……
开年第一篇,用我的文字来纪念姥姥,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