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叫——落水湾
一个我无法向你们明说的村庄,
一个在我内心久久存在
并且不停滋长的词汇。
很多事物有过这样的过程:
出生,生长,死亡。所有的细节都会
在每一个来往者的内心中
植根,疯长,然后消隐,最后一无所有。
真的害怕更多的时光从这里流走,因为
已有足够多的生灵,一遍遍地将这片土地
深情爱抚。其实,我更愿意它是一张温床
许多人,往它身上一躺,就是一生。
更多的人,出生,生长,死亡,都不过是
在它的梦中演练的一场梦。
落水湾,在无数次的回归与远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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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似绝情,安静似感伤
真像青春路上遇见的那些人,
懂得热烈地爱情,却不善于张扬的寒暄。
落水湾,策马离别的时候,一阵阵
隐约的话语,响彻我二十岁年轻的耳膜。
地底下低语的祖先们,请你们记得:
我有一个自己的名字,但我也叫——落水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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