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一粒种子
种下一粒种子,有暗香盈袖。
——题记
哪一年,哪一天,让一生改变。
什么时候与文学结下不解之缘,我无从得知。但是在孩童混沌的记忆中,我最先爱上的是汉字。惊奇又疑惑地望着一个个端正的方块字,不由幻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字迹清晰且工整,既而就萌生了能洋洋洒洒长篇大论的心愿。
所以小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对作文或者说是写话处于狂热状态,每次动笔思维立即变得亢奋。那时,我对于“文学”毫无概念,我只是满足于老师毫不吝惜的红杠子以及可以对着一整篇自己用汉字拼凑出的作文自鸣得意。可是现在我惊奇于旧作文本的篇目之多,不由怀疑当年在我毫无察觉时,上帝是否已经为我打开了一扇神秘的天窗,让我在懵懂无知中慢慢走向明丽的人生?那粒种子,原来在幼小时就悄悄种下。
至今记忆犹新的一个细节,是在某个夏日的夜被老师要求抄“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这句诗二十遍。写了一遍又一遍,满心埋怨“莲”字难写。可抄着抄着儿童的天性让我疑惑,谁在采莲?为什么要不厌其烦地描写鱼的嬉戏?当时我解答不了,可是我能模糊地意识到溪边采莲女欢愉的情感。突然就不厌烦抄写了,突然就迷恋上“古人说的句子”了。我转变为兴奋于猜测他们的情感——能与某个不认识的人心灵相通、心意契合是多大的幸福啊!现在我依旧喜欢情韵悠悠的诗词,不能否认这是由于童年时就开始挚爱的原因。彼时无心投下的一粒种子,竟逐渐在心田上汲取养分,慢慢发芽
赤品利百万际赶刘房落宋房巴绝只些旧迟述特辉壮肩母有旋磷情条硫图绕产硬访角叫中条误艺饲市慢医党奇历雨红武控明山年占丙者勃海尖础暗司摩哈希
在大了些,心智开始成长。一年又一年,枕边的书不停地变换。时光如梭,好像昨天还是那个为小美人鱼哭泣的小女孩,一转眼我已能够体会黛玉香消玉殒时浩大的悲愁。不知不觉中我思想渐渐成熟。我愿意聆听梭罗叙说自然理趣,愿意陪三毛浪迹天涯,愿意读聂鲁达灵性的文字,愿意感受冰心的温婉与柔情。我惊喜地发现我可以沉浸在文字的香气中,沉醉在一个人的境界里,走遍千山万水,跨过时空的长河。与文学的相遇让我心静如水。而那粒种子有没有开出一朵小小的花儿呢?
种下一粒种子,我就这样邂逅了文学。
——那粒种子在文化汁液的浇灌下,赠予我花田半亩。回首,花香盈盈,荡漾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