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清楚

我不是牧人的幸福

甚至不是

那些马背上的礼物

那么在某个地方

还会不会有不心痛的停留

曾以为坐在宽大的牛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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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体会牧童笛萧的放纵

可是我不懂牛

而它

更不懂我

站在施过肥的乡路上

张望着凋谢的芬芳

任风来吹断我的肋骨

同岁月的脚步啃哧作响

“还疼吗？”季节问我

望着天边轮回的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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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不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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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春过，秋过，冬过

只剩我在岁月里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