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入梦
所有的感情,慢慢收回心中,只余回忆来怀缅,这时,便知心中孰轻孰重。
原来我到底是个重情意的人,暑期我可以为他和人重名而在那个群中执妄的不可理喻,用自己的身份迫使另一人退之,而后不解气之下与他同退。
如今看见重头像,却只是念着毕之罗之来怀缅那时的娇纵轻狂。
原来我并没有忘记任何我付出的感情,哪怕一点一滴。
请不要忘记,我是你手中那把琴。
带着这份伤感入梦,望君一袭赤龙服入我梦,为我奏一曲氓。
我诚然只想到了上头这一些感慨的,而后又觉得有写另外一些东西的必要。
与我不熟之人,大多认为我甚为高冷,而且目中无人,肆意妄为,简直离经叛道。此番,不问江湖中的人除外,秘术师容一向清冷对不问江湖的任何人。
与我相熟之人,大抵都是觉得我疯疯癫癫,目无尊卑,不减的还是那份狂妄。
而只有与我甚为熟稔之人,才知道我其实是一个很容易相处之人,会犯迷糊会撒娇,比正常人要慢半个节拍,生活残废之类的,也许在某几位眼里我只是个蛇精。
我从来因人对事,节奏转换的非常之快,上一秒高冷的回复掉一连串对话以嗯字结束后便再不理睬,下一秒就会和另一个人撒娇卖萌之类的。并在这时在寝室里发出十分想让几个室友联合杀人灭口的诡异声音,病娇妖魅萝莉无差别转换。
故而没人能完全领悟我所有的个性,也许没人能全部见证到。不,是根本不可能见证。
很多极端的个性和词汇在面对不同的人时都会在我的身上展现出来,有时候我会想我真实的个性是哪一个,本性又是哪一个。想来想去还是把自己定位在一个空有思想却经常不在状态的蛇精上。
我无疑是特别随心随性的那种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违法,想到什么就会即刻实践,不管什么人际关系的重要性也不管任何外物的影响。故而欣赏我的人会把我捧的很高,认为这是一种个性,厌恶我的人会把我踩的很低,认为这是一种对他人的鄙夷。
然而,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我会因人的欣赏而沾沾自喜自鸣得意的做一个小人,还是因人的厌恶而收敛自己的行为?不,都不会,所以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或许在大学里我唯一有那么些上心的只是我能不能拿到毕业证这一问题。
我给自己定的主体还是能写些东西出来最好,不管是古微古段还是诗词歌赋或者歌词句子。只要动笔,写哪怕一两句,都可。不管好坏。
一种兴趣,要使自己不厌倦它,首先得习惯它。习惯它存在你的世界里,一旦离开它就觉得生活中缺失了一部分。
有种强制性的感觉,要求自己每日一文,一句也行。但到底没这么做,无聊的时候数了数这个学期写了多少篇多少句,却也是看着长的长,短的短异常头疼。故而说动笔了多少次。
一个学期,不过一百五十多天,我动笔一百六十九次,超出了我的预计。然而不足之处也十分明显,江郎才尽的感觉尤为严重,初时的才思泉涌到如今静待灵感,不免使自己觉得涉世未深,经验尚浅,学历不足。那些字,词,韵律,和感情,皆慢慢化为虚无。着笔要么大喜大悲,要么清冷淡然,跳不出极端二字。
似乎是蓝调说过我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就好像追日的夸父,知不可为而为之,最后精疲力尽而亡。
的确有过一部分人说过我执着,有位禅师与我对话,依旧是以痴儿结束。
执妄,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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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不知如何是好,我也曾对人说过,我迟早会死于我的性子上。
刚则易折,木秀于林,必毁之。
我不傻。
能苦心经营出一局棋的人不会傻。我大多时候是懒。
但是会被自己的局给困死导致不得不终止游戏的人,那是聪明过头自掘坟墓。我觉得我就是这么娱乐了自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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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导致我现在冷心冷清的对待陌生人。感觉什么事情都没有意思,失了兴致。
于我而言,兴致是样很重要的事情,没了兴致,也就没有了存活的欲望。于是自己慢慢开始挖掘自己最深处最深处的本性。却一无所有。
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觉得日子一天天过去,人一天天苍老,生命一点点流失。我还在等待着些什么?等一盏灯,等一杯茶,等一段风月,等一位故人,还是等时光苍老?
懒意阑珊,笑看世人。
故这时觉得自己颇有几分四大皆空的感觉,似有悟道,似有悟禅。自己说不出那玄妙之感,只感觉那甚为玄妙。
直至今夜,不过是看到与友人一般的头像,竟只想出了句毕之罗之,何其相似。心思千百转归于一处,又有所悟。原来所有的感情竟是被我藏了起来,不愿与人道,也没让自己发现,直教自己骗过了自己。
四大皆空之下还是藏着执念,我不由的觉得奇怪。我所执的,到底是什么。若是这般清冷一世,对我来说,才是修身养性养心的好法门吧。若是想不清楚这些,怕是境界一辈子只能止于此了。
心下最近是愁苦的,也不知道愁苦的具体内容。没由来的觉得自己向佛之心还是有所阻碍,或许不是向佛之心,只是想求个清净之地,这般想着,不由又是一番唏嘘。这世间,早就没了清净自在的地方了。
人生来在红尘中受苦,此言倒也不全然是假的。有佛理言,三界就是一个着火的屋子,而人就在这屋子里受煎熬,这大抵也没有骗人。
或许只有真正心思澄明的人才觉得这世间一切皆是喜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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