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季,在苏州
苏州的雪实在是不一样的。
小第一次来这是个下雪的日子,虽不冷,雪却下的急。冰晶若是打在脸上,有些刺痛。被淋久了,倒也觉得有些冰溜溜的,像被针刺。便呵了几口气,揉揉脸,旁边的行人看了我的样子,又奇怪,又像是觉得好笑,便哭笑不得。旁边的人看了可能会觉得,一个是疯子,一个是傻子。
雪在苏州极罕见,一年只有那么三五天。在其他的地方,只要入了冬,万物便会被那雪所压迫———天上是黑的,地上是白的。然而苏州不同———它是鲜艳的!
有些树生命力极其顽强,即使出了霜下了雪,也还是常绿的。特别是樟树四季中树上挂满了叶子,显得绿油油的。老家的树木或许光秃秃的了吧?
苏州的河水永远不会上冻,永远是流动的。想起我在老家,拾起河里的冰就可以吃,可以在结冻的河上奔跑。现在不行了,唉……
苏州人不喜欢吃辣,爱吃青菜配白米饭,走在傍晚的小区里———几个老婆婆会在一起,一人一碗白饭,几根青菜,吃得兴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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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还是苏州的火锅火锅极简单,一个正在烧的大锅,几色暖贯的菜食,就可以吃肚大腰圆。简陋些,也还是好吃的,爱的是娃娃菜、香菇,从沸汤中捞出要么金黄要么深褐,一口下去,全然了结冬天的寒意。重要的吃汤料,有辣有骨料。苏州火锅极鲜。
突然想起老家老街头有卖羊肉汤的,主人极好客,一进门就招呼道:“来得早!”爷爷总带我来这,让我放开肚子喝两碗。客家把汤端到面前说:“调料乎,自己添!”爷爷会着几个老友,聊聊天叙叙旧。听着听着。自从来到了苏州,没喝过那么好喝的汤,没有那乡风古朴的叙旧老人的声音了……
看,又是一个冬天,又是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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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打在玻璃上,轻声对我说:“入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