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张静怡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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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决定写下这些文字,给你的文字。
彼此未知的相交或平行。
其实一开始不知从何说起,理清思绪后还是决定给你讲那个故事。一段真实的,悔不达矢。
七年前,很遥远的一个距离。
七年前的我,也就才七岁多点儿,还是个小屁孩儿,在不远不近的四川省攀枝花市读二年级。二年级,现在觉得,好小好小哦,可在这样小的年龄下的我,却掩不住一段伤痛。我无数次嗅到的甜腥······
二年级有很多好朋友,金梦,林作杏,孙杨,以及其他的一些,记得的或,不记得的,那时的朋友。其实,没人知道吧,我心里最最好的朋友,是娜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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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秋姓宝,叫宝言。她妈妈经常叫她宝儿,我偶尔也跟着叫,她听着就受不了,走得很快。娜秋是蒙古族人,正名叫博尔济吉特 娜秋,成吉思汗的后裔。博尔济吉特 娜秋,那时候觉得,她的名字好长啊,所以印象深的就是娜秋这个名字。娜秋,好好听,那个秋天一样美。关于这些,娜秋只告诉过我,一年级的时候我们曾是短暂的同桌。她是我们班第一个用自动铅笔的人,而我于那时才刚刚有自动铅笔的概念。我总问她借,她也总不借给我,我就不理她,说永远不和她玩儿,但最后她还是没有借给我,我们也就那样儿了,关系还是很好,在时不时的吵闹中。
娜秋喜欢孛儿帖,蒙古第一美人儿,成吉思汗的正妃,我也喜欢。她还喜欢向我炫耀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后裔,我当时连成吉思汗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后来看了《射雕英雄传》,才了解到铁木真这个人的伟大,对娜秋也有些羡慕了。其实我那时不懂得很多,譬如,我就不能理解为什么娜秋有两个截然不同的名字。初中的时候看了百家讲坛才知道,“宝”是“博尔济吉特”这个蒙古族姓在发展过程中演变的汉姓。
二年级的时候,娜秋转到了隔壁班,我们都懒,不想走动,见面次数也就少了很多,但周末偶尔我们还是会在一起。那时候,我爸爸在离学校不算太远的地方把那儿的水库承包下来了,偶尔他们会去朋友家打牌什么的,我也经常趁此悄悄溜开去找娜秋,一起去我们的“秘密基地”。其实根本就不算,那里只是一块很凉快的草地,经常有很多人,大的小的都有,我们只是在其中。
“是喜欢的!”娜秋喜欢这样说,并且用我半听得懂的不太同于重庆话的方言。也许是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娜秋很喜欢这样子说这一类的我那时不是很懂的话,尽管不懂,却也表现出一些崇拜。
而那句话呢?
事情进展到这里,一切看起来都还挺平静。于是那一天闯来了。
“空气中弥漫着的甜腻的血腥味儿”,这是我现在所能想到的最最贴切的形容,以至于,到现在我都还觉得,血,真的是带甜的。
二零零四年,我忘了哪一天,或者哪一种心情。那天没有上学,我记得我可以玩儿很久,没人在家,看上去很好啊,天气好像还不错。
然后。黑色的黑暗,染黑了天空;金色的眼眸,染乱了气···
我不记得很多,但那句话,忘不了。“你是一朵罂粟花!”我是一朵。罂粟花。
罂粟!
我当时一点儿没懂,罂粟?罂粟花?呵呵,没听过,不知道,以为,又是娜秋的什么“高深莫测”的话,听了,也就听了,就算不懂,还是“哦”。
哦,原来我还曾记得原来。
其实,我们只是在打羽毛球而已,就这么简单,而且都还打不好,只会使劲儿打出去不让别人接到球,不然,再打回来,就接不到了。于是,娜秋也确实没接到,然后去捡球。我从来不知道捡球也会有代价,而且,那么大。到现在为止,去拣什么东西我偶尔都还一愣一愣的,兴许是,怕够了!我那时才七岁啊!七岁于我们,虽然也确实没电视里面的那种天真到不行,尚小却也明白了很多,对友情、爱情的概念都有一定的形成了,整天嚷着“谁谁谁,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或者“谁谁谁,我们绝交”。比如,我就知道娜秋怎样对待友情的。
所以,看到花开的时候,我说我要,娜秋就爬上树了。
爬树,我从小的概念就是刺激。刺激,大爱!我也忘了过去的很多记忆,从树上摔下来其实也没什么啊,疼点儿脏点儿也还行,拍拍裤子起来呗。
可是我的娜秋,“你为什么一躺下去就赖着不起来了?”这是我心里面当时想的,缓缓说出口的,故意带点儿电视里面小女生的味道,那是娜秋所不能忍受的腔调。我以为我这样说娜秋就会“噌”地起来远离我这语气。我真的以为她在和我开玩笑,这种事儿她经常干,她的这种兴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所以我那时候并没多大反应,就坐在不远处的原地不动,等着想了很久,决定写下这些文字,给你的文字。
彼此未知的相交或平行。
其实一开始不知从何说起,理清思绪后还是决定给你讲那个故事。一段真实的,悔不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