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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写而已

时间: 2019-08-12 | 投稿

“施施而行,漫漫而游。到则披草而坐,倾壶而醉;醉则更相枕以卧,卧而梦,意有所极,梦亦同趣。”

“萦青绕白,外与天际,回望如一。”

以上便是柳子厚名传千古的佳作《始得西山宴游记》中的两段话。我欣赏的是他那种随意与超然。一座小山在他的胸中竟气象万千,“凡数州之山水,皆在吾衽席之下。”难道还不广阔吗?就是这个柳子厚,这个在永州时“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的子厚,在接到朝廷令他回京的诏书后,想也不想地抛却了是州山水,竟有些“漫卷诗书喜欲狂”的味道。

请恕我孤陋寡闻,我是近来才知道这桩事的。他在我年少的心中早已像那夜傍西岩而宿的渔翁一样,化作了一个虚渺淡泊的形象。南面而坐的帝王阴惨一笑,将他发配到潇湘阴湿之地,但他却在这里发现了美,这美来自于山水,无疑也来自于他的心中。不知什么时候“吾皇”一拍脑门记起了他,他竟无比果决地扔掉了自己宝贵的精神财富,直奔京城,到了之后才发现,万岁竟大发隆恩地把自己弄到了柳州——一个更靠南、更阴湿、更让他接受不了的地方。

请原谅我的执拗,我一直难以接受他接到那一纸诏书的欢喜,这欢喜恐怕是他恣情山水时想有而未有的。忽然间记起那句“回看天际下中流,岩上无心云相通。”此时看来却更像句空话。他的那些寄情山水的游记竟然被蒙上一层灰尘了,竟然变成了一纸牢骚。我真的有些失落,子厚啊!你究竟是个文豪呢,还是个文官呢?!

文豪抑或文官?其实归根究底,他是个中国文人,一个封建时代的中国文人。那个时代的事我怎么能了解呢?我或许有些太现实了。

“古来万事东流水”,多少文人做官时每每长嗟短叹,公等身退之余信手的涂抹却可流芳千古,山水与文学似乎只是他们失意时疗伤的后院,而他们飞黄腾达时是记不起来的。他们写的奏章,可能更流利,思酌的时间可能更长,但没几个人愿意读。

我不能也不应该否认子厚在柳州时的政绩。他在那里很辛苦,47岁上便死去了,当地人为他立了座柳侯祠以供纪念。我敢说,如果他仅是个好官,是决不会有这么多人记住他的。

真正永恒的是他写完后随手丢到书箧里的几张皱巴巴的诗文。

那么无奈,我无奈着他的富贵之心,我无奈着他生命的锁链,我无奈着我心中一个缥缈梦幻的破灭-------

我是无奈着我小小的无奈,一切在意料之外,可又在情理之中。用理智发现了现实,那感觉却像失手打破了琉璃盏,清醒却残忍-------

右绳而养吸狠保休雌雄炼刨胜卸卖旋欢麦如旋若移兴忘杨驻伊替空值直丁幼凹言织磨孙作阵克满怕隶托绝杀锤手带视像环铁问蒸洁她麦瓦锁饲场游赛离辉盐冷有物首庆须菜房书小夹浆云村得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