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自己最终的解放
The first one-to myself..
到底想写些什么呢。好不容易赚来的时光。
你知道么,时光披着盛大的伪装,在所有的不公正与黑幕后款款前行。所以说,即使一切都有内幕有黑手,一切都是混乱的,时间仍然清醒着对谁都很公平的走着。
所以我开始构造那个不存在的neverland。
如果有可能,我想把时光灌醉。然后坐在旁边安静着把它的包袱打开,看我们的过往。
生活是一个华丽的舞台,所有的人在上面优雅地错身,回转。而谁又能发现我隐藏在假面下未干的泪痕。
是不是想说我很做作。
.....或许应该告诉你的,没有人知道真正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正如纪伯伦的诗集里那位给自己洗脱罪责的僧侣。
要知道真正的自己,只有死。褪去所有的假象,谁都找不到自我。
可以这么说吧……我们的日子,就是在构造一个个假象中度过的。
所以我开始祭奠那个不存在的neverland。
开了极低的空调,然后裹着棉被呼呼大睡。
感觉很奢侈。
最近很喜欢睡觉。梦里有小逝,有错落的绿丘,有一片琉璃蓝的天。那里的白云,枉费千载空悠悠。
肆意挥霍本身可以成为一个享受。虽然我是不太喜欢了。
但是,挥霍时光有时却是必然的。
一直都想不通人为什么有三分之一的时光要在睡梦里度过。这不是浪费时间么?
如果人能够彻夜不休,是不是就多了三分之一的年华?
……算了。这样反而自己会更难受。
——谁叫自己基本上有二分之一的时光沉浸在自己的梦境里。想了很久才想起跟少爷的那句宣称“每天睡够14h,腰好腿好精神好”。
唉。过去的时光,可爱得很。
梦里的neverland,长满荆棘。
我想知道会不会有一只荆棘鸟在其中浴血歌唱。
传说里,荆棘鸟又叫做极乐鸟。
忘记不是一种解脱。
至少什么都忘记了却还记得马上要中考——不可能是解脱……
忘记和自杀一样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
但是我很不喜欢这样的态度。即使我正在处于忘记的状态中。
忘记了李白字什么。
忘记了中华民国的成立时间。
忘记了陈独秀是何方神圣。
忘记了我下面要写什么……
坐在那里,记得周围有一群无比熟悉的人在谈笑,却想不起他们在谈什么,他们又是谁。
这是一种被自己遗忘被世界遗忘的恐怖。
谁叫我的世界只有我自己构成……或许我比谁都自私,所以这就成了报复。
Neverland 有多大?
连我自己的立足之地都没有。
果子。小逝。小失。少爷。小言(- -即使你不理我了我也不想写你名字)。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忘记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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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还会记得就是。
和果子的关于“到底男生当班干部好还是女生当班干部好”的弱智辩论还没有结果。
我自己对小逝的承诺自己还没有实现不能背信弃义。
和小失仍然见面冷若冰霜后暗地里狂笑。至少不改变这个现状我不会忘记这怪事。
没打败少爷我誓死要和他考进一个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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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小言完全和好也至少等他送给我生日礼物再绝交。(pd:这话……)
等待neverland的彻底瓦解。
等待自己最终的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