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稻花飘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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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经过多少年,往日的回忆依旧炽热,旷野的风吹过窗棂,仿佛又闻到那改变。的稻花的清香……
曾记得,外婆的背很弯很弯,我总喜欢骑在外婆的背上,当我好奇地问:“外婆,您的背为什么这么弯呢?”外婆说:“因为春天要弯腰插秧,秋天要弯腰割稻草”,那一刻,我对稻草产生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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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来了,外婆依旧背着我,拿着镰刀下田了,当田野里吹来一股股惬意的微风,我忍不住闭上眼,努力吸那难得的清香。外婆说:“那是稻香,我闻了几十年了都觉得还是很新鲜”。“那它有花吗?”外婆摸摸我的头,指着那一片稻谷说:“看,那上面的金黄色小颗粒就是花,它很香很香。”我凑鼻闻了闻,发牢骚说:“这根本就是空气里的那种香嘛!”外婆摇摇头,看着大片金黄,没说什么,仿佛在深思着什么!
至今,我才明白,那金黄色的小颗粒虽不好闻,它却能养育千万人,外婆背背的弯曲,是辛勤的期待,未来的憧憬,我依旧耳着那淡淡的清香,只是这次,我仿佛闻到了咸咸的汗与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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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已经不在世间,走在曾熟悉的田野上,依晰看见了外婆弯腰的美景。小小的我在稻草上打滚,把外婆捆扎好的稻草滚得满田乱窜。外婆看见了,满田追赶着我跑,说要把我用稻草捆起来,我悄悄走到稻花中间,扑鼻的香气拥来,不知不觉已经入梦了,梦里,外婆焦急地到处寻觅我,我却迟迟不肯出现……直到夜里下起了雨,我哇哇大哭站起来,漆黑的夜里没有一丝光,照有外婆沙哑的声音在空气里回荡,我哭着奔向外婆,泪水与雨水混合敲在稻花上,它笑了,笑得那样含蓄,那样神秘。
如今的我已不会藏在稻田之中,梦里,更不会在稻花之中沉睡,醒来也没有了外婆温暖的怀抱,走到稻花中,凑鼻贪婪地吸了一口,看着大片金黄色说:“这根本就不是空气里的那种香嘛!”稻草摇摇头,看着远方,没说什么,似乎在深思着什么!抚摸着那一串串沉甸甸的稻花,母亲说:“那不是稻花,那是稻谷”。那是稻谷,就因为它没有花的形态,就因为它没有花的艳丽,所以它不是稻花?我执著地告诉妈妈,那是稻花,满载回忆的稻花;那是稻花,有着惬意芳香的稻花;那是稻花,有着夺目颜色的稻花。
无论时间如何变迁,承载太多回忆的稻谷永远是稻花,风里,仿佛吹走又吹来一阵阵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