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记忆观后感
主编章东磐先生说:实际上,我们的绝大多数抗战死士,是死过两次的。第一次死掉的是他们年轻而宝贵的生命;另一次则是在全人类历史上空前而且必定绝后地从所有人心里铲除他们用生命本应换得的永生。当我看到这句话时,泪水禁不住涌出眼眶,书本上的文字也变得一片模糊。如果没有邓康延,章东磐,晏欢等各位民间人士不远万里,飞越大洋彼岸,用三个月时间去翻阅寻找封存在美国国家档案馆的几万张战时照片,这本书就不会这样呈现在我们眼前,祖辈的战场也不会这样直观地呈现在我们眼前,抗战的岁月也不会这样真实地呈现在我们眼前。
以前也看过不少关于抗战的纪录片,震撼于黑白影像的历史的真实,但今天翻开这本由500张战地照片组成的书时,那种握在手上的真实与虚幻交织着的矛盾与厚重充斥心头,这上面的人物,从指挥若定的将军到满脸稚气的娃娃兵,曾在过去的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这样的在镜头前走过,如今,将军早已逝去,娃娃兵算算也应该是八十多岁的耄耋老翁了,他们是否还在某处好好地生活着呢?对于曾经为保家卫国拼命流血的他们,还有多少人记得他们的故事,愿意倾听他们的故事?这上面有些著名的照片,经常被各种媒体引用,象那张身着单衣,脚穿草鞋,奄奄一息的伤兵,很多纪录片将它引为川军北上阵亡士兵的影像,其实他是一名受伤的远征军士兵;又如那位上了美国时代杂志的年轻的远征军士兵,眼神坚毅,神情凛然,多少年过去了,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却永远记住了他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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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曾在某段时间内感动于邓康延先生和晏欢先生制作的纪录片《发现少校——赵振英》。今天有幸从《国家记忆》这本书附带的DVD看到第一手资料,如果没有这些民间学者的努力与坚持,恐怕赵老自己,他的后辈,还有千千万个你我,都不会有机会看到美国记者给当年的警卫营少校营长的一个镜头特写,那不但是老人作为一个军人的无上荣耀,也是一个永恒的历史见证。今天,我们对于这些荣耀与见证看得太轻,保存得太少,只有在别国它族纪念二战胜利多少周年的时候,我们才能浓烈地体会到,抗战的胜利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那些牺牲的先烈和健在的老兵对我们意味着什么,只可惜,我们也只能从他们的隆重中去体会,去怀念,去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