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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自己很爱很爱外婆,很疼很疼外婆
我一出生,第一个看到的人,不是妈妈,而是外婆。小小的生命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外婆就把我揣进了怀里,像宝贝一样看待着。
小时候,爸爸妈妈工作忙,我的记忆中那模糊到不能再模糊的幼年,就是在外婆家度过的。那时,我才三、四岁,已经会说话,会走路了。可是,当时的我,特别顽皮,经常把外婆折腾到不行。每天,我都让外婆抱着我出去玩,尽管我自己会走路。而这一去就是一天,我不顾外婆的疲劳,一直让外婆抱着,甚至不让外婆坐下来休息。外婆一坐下来,我就“哇哇”大哭,没办法,外婆只好重新站起来带我去玩。正因为这样,外婆才落下了一身的病根子。而这一切,都是我在外婆的口中得知的。
在我五、六岁的时候,爸爸妈妈我把接到镇上去了。外婆很想我,但又总不能三天两头往镇上跑,只好每天对着墙上我的照片,和我“说话”,自言自语,“娃儿,吃饭了吗?”……我也特别喜欢外婆来,其中还有一个原因,外婆很护着我。爸爸妈妈性格暴躁,一旦我犯了错误,他们就要“教训”我,如果外婆在,她一定会保护我。就这样,外婆在我心目中有了一个“保护神”的形象。
后来,我们家搬到了城里,离外婆家更远了。这样,我和外婆见面的次数,就更少了。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出水花了,一个星期都不能上学。爸爸妈妈要上班,我一个人在家又特寂寞。于是,外婆不辞辛苦地赶来了。那一个星期,外婆每天都要陪我玩一种很累的游戏,还要为家里人煮饭,都没有休息的时间。一个星期后,我的病好了,又能活蹦乱跳地去上学了,而外婆却病重了。
年轻时的劳苦,再加上现在的劳累,外婆病倒了。那一年,妈妈他们送外婆去芜湖开刀,我上学,不能去。在家里,坐如针毡。一定很疼吧,我想。于是,无限的内疚涌上心头,如果我不是这么顽皮,这么不懂事儿,外婆的身体肯定比现在要好多了。后来,外婆虽然手术成功了,但身上还是经常的小病不断。每每看到外婆疼痛的样子,我都特别难受,想为她分担痛苦。
外婆很喜欢和我讲故事,我经常像一个小孩子一般依偎在她怀里,听外婆讲述那一个又一个离我很遥远的故事:她年轻时候的故事,妈妈的故事,还有我小时候的故事……尽管,这些故事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了。
尽管外婆和外公每个月都有爸爸妈妈,和远在上海的大姨妈资助生活费。可两位年迈的老人,却都不愿意一直这样。于是,他们不甘寂寞地承包了农田,即使身子骨不行,也要下地种田。父母曾多次的劝他们不要种田了,养好身子最重要,可他们顽固的像小孩子一般,听不进去。过年时,外婆拿给我十元钱说:“外婆家里穷,没有很多压岁钱给你。这是我和你外公去年种田换来的钱,送给你吧,等什么时候我和你外公赚的钱多了,再补一些钱给你。”我推辞不掉,只好收下,钱拿在手里,好沉,好沉。在良心的促使下,临走前,我把钱偷偷地放到了外婆衣服的口袋里面。
有一年,我把自己剩下来的零用钱凑足了一百,在外婆生日那天,送给了外婆。那时候,外婆笑得像一朵花一样。之后,她逢人便说:“我的孙女啊,特别乖,她平时有零用钱不买东西吃,却省下来送给我了。”当别人夸她好福气时,外婆的脸,笑得更加幸福了。而我,把外婆口的“我”和自己对比一下,不觉羞红了脸。
今天,外婆又到我家来了。我第一次注意到了她的细节。儿时的保护神已经没有我高,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一头黑发早已白了一半,身体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身上贴了很多很多药膏,每个药膏,都代表着一个伤痛。她那一双能干的手,早已是瘦骨嶙峋了,而且手上盘结交错的青筋,竟突了出来。面对如此憔悴的外婆,我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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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堂上,老师问我们:“你们中有多少人承受着来自与外婆的深切的爱?”
我骄傲地举起了手,脸上写满了幸福,回头一看,几乎所有人都和我一样,幸福地举起了手。
老师又问:“那么你们中多少人同样深切地爱你们的外婆?”
我举起了手,但显然没有先前那么坚决。而此时,全班只有一半人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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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知道外婆的名字吗?”
我一时语塞,竟然一句话也说不上来,羞愧地低下了头。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很爱很爱外婆,很疼很疼外婆,却发现自己连外婆的名字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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