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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喝

时间: 2020-05-08 | 投稿

在每个地方好像能听到这么几声吆喝:磨—剪—刀—嘞。不是做这活的人多,而是做的人那双跋山涉水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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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独行侠,住在家门边上的一家旅馆里,馆主是我伯伯,他外出打工,便给了我姑妈来看管。他应该算是个穷困潦倒的人,总是怀揣着几个零零散散的小钱付宿费,付得很少,住的自然也不大好了。旅馆空的时候的呢,便可以住在一个稍稍好点的房间,不定哪天赚的有点了就去买几个小菜一瓶最下级的烧酒,坐在楼下吃的东倒西歪不成样子,我见到过的他就摔了两次,浓浓的酒味在四周围蔓延。还好他不开车,不然准得去拘留所待几天。待到旅馆蛮忙他又没钱的时候呢,住在那个楼顶,睡在似乎不像个床的床上,也真服了他,再怎么没钱,就是备好了那份酒钱,一天两顿,每顿一两个苹果,不知道他怎么过活下去的。

而且呐,他不但嗜酒如命而且对烟也垂涎三尺。记得去年那个夜晚,他叫我帮他买烟,我是闲着没事做,便和了他了。他那时是显得最阔气的一时,右手从袋子里摸出了两个硬币,摆在桌子上,边喝酒边对我道:“帮我去买包红雄狮来。”这句话可不生硬,还勾起了我的反感,拣起那两枚硬币,心里念想着,这样还摆阔,哼。买到这包烟可费了我点时力,他要的烟,还不一定有的卖呢。他拿到烟,先是若无其事的摆在一旁,只听“咕咕”几声,老酒下了肚,“哈”很是享受。然后便迫不及待打开了烟盒,从身子上乱摸一阵,回头道:“老板娘,火火。”姑妈呢,也不紧不慢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有点油烟味道的打火机向这个老客人递过去。他接了过来,拿起一支烟,用烟尾在桌子上敲了记下,边把香烟塞到口里边对嘴点火边说道:“老板娘,谢了。”然而,我是最不喜欢烟味的,那股味道我实在受不了,又想起了二手烟的危害,不由退了几步,回了家。

他也是得工作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感觉这个人有些奇怪,有时候可以酣到日上三竿浑然不知,有时候天还蒙蒙亮便背着把很老旧的凳子,上边铆着几个铁质的工具,后头挂着个麻布袋——有一次我去看过,袋子里是满满的一些废刀具。总之他的工作日是和他的睡意是成反比的。

不记得是去年的什么时候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这,不过上次我去表哥家里玩吧,我又看见了他。我有点奇怪了,没想到他竟然走了这么远。那时候他似乎刚刚起身,好像那边还有一张桌子,南西东各坐着人,唯独是北面空了个位置。那被坐过凳子,还散发着余热,又听那些人念叨道:“输了,便走了这是什么道理……”我明白了什么。

他走了,我又听到了几声吆喝:“磨剪刀嘞——”我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好像那天他只做了几个生意,不过他收的钱却少了。

他以前一直是披头散发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吧,他剪去了他的“秀发”,在去年那个热热的夏天定是很清爽吧。那个时候,我的伯父,也正是这个旅馆的主人在外面干活。见着他的这幅模样,一无父母,二无妻儿,加上邋遢的习惯,想必有一天他是不会在这个社会了。便问了问他的老板,正好缺个人手,拉着这个磨剪刀的人,去了工地。据我所知,他是个比我伯父还小的人,按照常理他所能做的应该是比我的伯父多吧。可是不久之后我又看见了他背着凳子在街上游荡的身影,或许是烟和酒害了他,还是他做“闲云野鹤”惯了。总之,回来以后他对别人总是摇摇手说道:“太累了,吃不消。”

自然,他也必注定匆匆走完这条人生大道,或许那天他会大彻大悟,戒烟戒酒,去创造一个不在寄人篱下的生活。

他是一个褴褛的人但是他的乐观是我所不及的,至少他看见我时,会对着我笑笑。不知道那笑下面隐含了什么,可能他就这么简单。

他是一个真实的人,他现在还住在那里,我也不在以前那个我有着那份失去闲心,我只能空守着这台电脑,打上几个字。希望这不是怀念他。

可以这样说,每个人都有值得学习的地方,甚至那个人可以是一个乞丐,或者是一位清洁工,他们的职业很低下,可是精神的境界可不一定也会低与我们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