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亘古不变的低吟
“看朝云之抱岫,听溪流之注涧”,居山峰群壑间,流水行云,莺歌燕唳,偶于耳边响起箜篌之声,疑为天籁,山水之乐似音乐之美。无闲暇无随意的日子过久了,总觉得缺了真味,生活竟变得无趣,而摇滚使人心情亢奋,难免浮躁,流行乐则使人黯然伤心,想起日日的阴霾和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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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谧,也让人忘却白昼的喧嚣与嘈杂,深深地沉浸在那一丝丝的幽寂平和中了……
夜中,想起了天籁之音,恍惚坠入梦境,《吉祥三宝》正是如此,像那浮云般轻逸,恬淡、清新,总让人疑为眼前闪浮过彩云追月的仙景;仿若是夜空中星星的闪烁,倘若有了声音,必定空灵美妙,必定如是虚幻的仙乐在那边回响,这或许就是那女孩最纯真的歌声,这或许就是那蒙古的草原留给我们这些蜗居在烟尘、喧嚣、死板建筑中的人一个永恒的梦,一个永远不灭的梦,一个寄放在歌中的梦。
有时,真的很想在草原上不受一切羁绊、狂欢地奔跑的感觉,那必定是最自由的解脱,那必定是挣脱了一切束缚的自由,只是那只是没见过草原的男孩子的梦,一个驰骋的梦,一个美丽的幻想。
可闭上眼听歌时,那白白的云,那蓝蓝的天,那青青的草却又如此般的真实,似乎那微风抚面,似乎那骏马嘶鸣,似乎那牧童辽远的呼声回荡……那是草原的呼唤吗?那是未泯童心的老人奏响马头琴的声音吗?那是千千万万年潜藏在人性最底端的野性的怒吼吗?那是松涛之声吗……
这声音让我想起了海浪、波涛、海鸥、云霞、傍晚的风和梦中的絮语以及那无垠的天和无边的地。空灵的乐曲,像是暮鼓晨钟在夕阳、旭日中的久久的回响,像是水面上的那一圈圈涟漪,荡过来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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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听《吉祥三宝》时《夜籁》中的文字片断在眼前闪闪的,那是山野小巷叫魂声音的描写,那是那窄窄的石头巷里,那高高的对面崖上碰撞回来的音,一个苍老,一个幼稚……
那是亘古不变的低吟,那是倘佯心中的轻唱,一圈圈、一圈圈、一圈圈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