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去年春节,爸爸带着妹妹和我一起回了河南老家。高铁到了商丘已经是晚上天黑了,我们和大爷大婶坐上回村的小车。一翻颠簸后,驶进了家门口的那条泥泞的小路。透过车窗,看到了老家的房子还亮着昏黄的灯光,爷爷奶奶带着大爷的两个女儿在那伸着脖子翘首期盼。一见车来了,赶忙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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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了个懒觉,一醒来就听见院子里可热闹了。起身一看,两个姐姐一个妹妹围在大爷的身旁,叽叽喳喳像一群小麻雀说个不停。大姐上初中了,大爷在询问她的成绩;二姐说着他的拉丁舞比赛;老三则比划着学校里的趣事。他们的脸上都荡漾着幸福而满足的笑容。可这股热乎劲没持续一会,就听讲了吵架声。原来,大姐在床上躺着玩手机,大爷叫了半天也无动于衷,就吼了她几句。大姐拧着那股劲,头一扭,扔下一句话“我要绝食”,把大爷给气的半天也没冒句话出来。这一天,他们谁也不搭理对方。接下来的几天,即使他们也有一两句对话,但语气中透露出疏远和隔阂。我就纳闷了,明明大姐都盼望了一年父母才回家,怎么反而像个外人一样?
从初七开始,打工的人们便陆陆续续踏上了返程的路。每天村口的大巴车挤挤攘攘,只见到许多老人孩子,怀里抱着手里牵着,车子开走了,孩子在哭着嚎着,一声声“爸爸妈妈不要走。”“爸爸妈妈带上我”也牵着他们担忧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