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什么
老妈是外地人。她们那边的习惯,是每逢亲友聚会,长辈总要前来与晚辈敬酒祝词,同时晚辈向长辈祝福。这对于一向腼腆的我来说一直是一个“难事”。
那年,老妈带我回外婆家过年。得知我们回家,外婆很高兴,邀请亲朋下馆子吃饭。正当大家吃得开心、侃得畅快之时,舅公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借着酒劲,舅公红着脸高喊:“我来敬孩子们一杯!”然后,敬酒、祝福。轮到我了,舅公拍拍我的肩,说:“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好高中!”随后,扬起酒杯,微微低头,微笑着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做什么。这时,老妈出来为我打了圆场:“你就说:祝舅公身体健康,就好了!”我害羞地笑笑,热着脸说了妈教我的话。大家笑了,舅公也笑了,他那关公般红的脸也涨得更红了。
我对这种规矩感到不适应。在我家,并没有这样的规矩,加上我又胆小,当然是适应不了的。
于是,为了克服这种不适应,我把每次吃饭当做一次聚会,每次都站起来向外婆敬酒:“祝外婆身体健康……”我尽力把它看作走个流程。但是,我依然会结巴。敬酒时,本来早就准备好的那些话,却都如石头一般堵在了喉咙口,说不出来,常常说了上句没下句。这样的结果往往是如导火索一般引来哄堂大笑。
再后来,我去敬酒,就把眼前的任何一个人看作外婆,把酒店看作是在自己的家里,必敬必恭地立在那里。我把敬酒看作一个程序,我就是执行程序的电脑:端杯子,敬酒,祝福,回到座位,结束。
不知怎的,在一个刹那,所有的害羞和尴尬一扫而光,只剩下一种平常的心态。我突然发现,这似乎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当不适成为习惯,一切的一切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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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