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写《穷人》
望着床上两个熟睡的孩子,渔夫笑着问桑娜:“这么说,你是早就把他们抱来了,在等我的回答吗?”桑娜笑着点头:“是啊,听到你的回答,我如释重负。”“我可不是对生命不管不顾的人。”“我觉得你本身抚养五个孩子已经举步维艰,再添两个会更艰难,你一定会大动肝火。”“放心吧,怎么会呢?”“那就让我们携手共同维持生计吧。”“好!已故的西蒙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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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两个遗孤望着与自己毫无相似之处的哥哥姐姐,想着父母也与他俩无半点瓜葛,产生了疑惑。他们去问大哥,得到的是讥讽:“实话实说吧,你们其实是被我家收养的孤儿!”他们不相信,进屋去找父母。此时桑娜与丈夫正在交谈。“唉,这十年来,我每天早出晚归地出海打鱼,你夜以继日地纺织。如果当初没收养那两个孩子,情况还能好点。”“你后悔了?”桑娜不满地问。“不,”渔夫说,“我不后悔,如果我将他们抛之脑后,我对不住西蒙。”“那就别抱怨了。”“我不承认我这是在抱怨,我说了,我们能熬过去的!”两个孩子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当天晚上,两个孩子不见了。“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渔夫颤巍巍地走来走去,焦急不堪。桑娜呼喊着两个孩子的名字,不停地探寻。大儿子被惊动了。“他跟咱们没有血缘关系,为了抚养他们长大,你们都老了。现在摆脱了负累,你们应该高兴才是。早点睡吧!”桑娜冲上来,声音带着按捺不住的怒气:“我们收养他自有原因,你懂什么?”大儿子耸了耸肩,头也不回地走了。第二天早上,货轮停泊在小岛边,船上下来一位年迈的老者,告诉渔夫,两个孩子昨天跟他们走了,现在孩子不在船上……
距离收养孩子的那个夜晚已有20年之久。一天下午,一名衣冠楚楚的军官乘着豪华的马车来到渔家的小屋旁。桑娜已经去世,渔夫老迈不堪,所有孩子都背井离乡了。渔夫躺在床上,看见他便吃力地坐起来,眼神里露出惊恐,紧紧地盯着军官。军官不紧不慢的地走进小屋,环视四周,说:“我是那两个遗孤中的老大。我的弟弟在作战中被您的大儿子――沙皇官兵的少校杀害了。现在我们取得了胜利,您的大儿子逃窜在外,考虑到您无人照顾,我亲自来接走您。”渔夫挪下床,在军官的搀扶下走出破败不堪的老屋。
五年后,两个叛徒被架上行刑台时,远处的军官认出了他们。他对坐着轮椅的老人说:“那是您的大儿子和他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