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我,又回来了
火车开了,眺望着远处的美景,既亲切又陌生,我已多年没回故乡了。窗外的一栋栋民房,黑瓦白墙,在绿树的衬托下,白得耀眼,黑得引人瞩目,可这些都比不上故乡的老房子。
那时,故乡的老房子有三层楼,就像别墅一样,只不过缺了一个花园。里面住着外公、外婆和舅舅一家,到了寒暑假,我也会过来凑凑热闹。二楼的一间房,总是锁着门,若是来的人多了才动用它作为客房。外婆说:“这里面住着贵客。”我不知道那贵客是谁,我总是问外婆,可外婆总是这一句。终于有一天,我知道了。
那一天,外公、外婆出奇的忙,他们把蒸好的鸡的嘴里放一张红纸,蒸好的鸡蛋下面铺一张红纸,其他的菜也是如此。准备停当后,他们就把这些菜端进了住有“贵客”的房里,我也跟了进去,看见房的尽头有一张神台,上面放了几尊神像,具体是哪路神仙早已记不清了,只记得其中一尊是观音大士。外婆虔诚地把菜轻轻放在神台上,然后点上几支香,在神像面前顶礼膜拜,口中念念有词,说的大抵都是保家平安、子女高中的话。不一会儿,整个房间就被蒙上了一层薄雾,袅袅娜娜地向窗外飘去,像置身于仙境一般,景虽美,可烟味却呛人得很,于是,我便走出了房间。我跟着外公上了天台,外公的手里拽着一些纸,纸上画着各路神仙,还有一些数字,花花绿绿的挺好看。外公不知从哪拿来了一个四周都有圆孔的桶,点着了火,把这些纸一张一张的扔了进去,外公说:“这样上面的神仙就可以保护我们了。”到了吃饭的时候,外婆拿出祭拜过神的菜给我们吃,说:“这些都是吉祥菜,吃完后身体健康,成绩优异。”
后来,我很少来过了,外婆、外公都搬到了广州,舅舅一家也在故乡买了新房子。这栋老房子也就由“儿孙满堂”成了“孤家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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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熟悉的火车声,“况且,况且。”想起了有些事,我还是在回故乡的火车上学会的。
记得到了我该学走路的年龄了,爸爸总是在我的面前隔着一步之遥的距离,拍着手“诱惑”我,“女儿,到爸爸这边来。”可我总是不肯迈步,把父母都急死了。
就在一次回故乡的火车上,我竟迈开了腿,这一迈便一发不可收拾,等走熟了以后,我便满车厢满车厢的走,以至于很多人都认识了我这个光头宝宝。回到广州,爸爸一蹦三跳地到妈妈面前汇报,“女儿会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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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景色快速的闪过,突然我看到了几头牛,有的在吃力的干活,而有的却在悠闲地吃草。我小时候总爱在火车上数牛,并时不时的提醒爸爸妈妈,“有一头牛,又有一头牛。”妈妈曾为我照过一张照片:我站在一片绿草茵茵的田野里,身后有几头牛在悠闲地吃草。可妈妈说这是我在火车上数牛,不是在什么田野里,是她故意为之。
说起牛,我不禁要提起我和表姐,因为我俩都属牛,都有一股子牛脾气。就像《亮剑》里的李云龙和赵刚一样,一会儿还在愉快的玩耍着、谈论着,可一会儿又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吵后又泪眼汪汪的“称兄道弟”。
年轻真好,可以这样不计后果的争吵,年轻气盛,是青春的资本。
就这么一路回忆着,渐渐到站了。故乡,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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