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飞向了东南方

在一个早晨，我站在那里

回头，其实我也想飞

可我走了，转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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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忘记了那三行大雁

和一声一声亲切的、在我心里的

鸣叫。

然后下起了雨，空气像洗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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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清香，在我的梦里

甚至我的睡眠，安安静静

不被任何人打扰，甚至

我自己

我不想醒来

我的嘴唇

雨水可以，带我回家

我也喜欢这样潮湿的感觉

仿佛，走在那条被我遗忘了很久的街上

仿佛，我在想一个人

过去，是雨做的幕

挡住了，又没有挡住

我一如往日的视线

好像有人淡淡了笑了

我不知道，是谁

大雁也走了，我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