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生难忘的田野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记忆里,没别的什么刻骨铭心的,唯一铭记在心的,就是爷爷家靠近西鹅乡的一块田地。习惯了都市生活的忙碌,很少有人去过“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生活了。平时,大人们都出去上班,而我与哥哥又讨厌这车水马龙、嘈杂喧闹的环境。想避开城市的喧嚣,到一片安静和谐的地方,则那片田,就成了我与哥哥的乐土。
春天,清晨的田地是充满生机的。田里种植的的树木都开满了花,虽不如公园、花圃的那么明艳、亮丽,但也一样有百花争妍的美感。各种不知名的小花争相开放,远处,近处,繁花盛开,令人眼花缭乱。挺立在地上的小草、野花上还留有露水,草丛间,各种虫儿四处乱窜。每当这时,我都会和哥哥一起去捕捉虫子。只是,收获不如夏季的时候那么丰硕。
与之相比,冬日的清晨,寒冷而寂静,一切的花草树木感觉都还没醒过来,充满了朦胧之感。太阳也是那么稚嫩,像刚出生的婴儿。冬日,虫子都是不出来的,他们都躲起来了,找不着了。夏季的早上不像春天那么活泼,但也没冬天那么萧索,大树枝繁叶茂,花儿渐渐零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果实,尝起来酸涩无比,毕竟还没熟。秋天,落叶铺满了田地,田野里满是枯黄,而不是金黄,虽然如此凄清、冷漠,但这枯黄才真正显现出了原生态的自然美。
通常在田里玩是在吃过午饭之后,奶奶到田里辛勤地劳作,有时大人们有空也帮着奶奶做事,而我与哥哥就跟在后面到田里玩耍。春天播种之际,地被锄得坑坑洼洼,时不时能见到蚯蚓,幸运的话甚至能见到十几条。当时不知蚯蚓的益处,便拿它来玩:用石子切断身体、拿打火机作烧烤,现在想起来,那时真是年少无知,可怜了蚯蚓。夏天骄阳似火,这时候,顶着一顶草帽,在草丛里捉蚂蚱是非常惬意的。
那家伙东蹦西窜的,你刚想一手抓住,它便一蹦,跳到另一处去,你再去抓,它又跃到一从草上逃之夭夭了,机灵得很。当你放弃捕捉之后,它便大摇大摆地在你面前显摆,似乎在嘲讽:你们人类连我蝗虫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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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它们再狡猾也斗不过我与哥哥的围追堵截,我们左右开弓,四面包围,蚂蚱们无路可逃,只能束手就擒。这样,不一会儿,许多蚂蚱都尽收囊中了。有时玩了一天,天上的太阳像火球一样地烤着,简直要热疯,便坐在凉棚下喝口凉茶,摇起蒲扇,小憩一番,如果正逢起风之时,便可感受一下这最令人惬意的风。
下雨的时候,田野里又换了一番景色,草树在雨中随着随风摇摆,颇有《烟花易冷》中“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的感觉。雨落在地上与泥土浑成一滩泥水,流入草丛中。常说母爱像细雨,我倒觉得那雨也想母爱般滋润着花草树木。雨后初晴,太阳从云中探出了头,小草、大树经过雨水的冲刷更加翠绿。这时我与哥哥总会脱下鞋踩着水玩,泥水溅得浑身都是,当然少不了大人的一顿骂,可心里却甜滋滋的。
最美的时候该是黄昏吧。每当奶奶劳作完后,便会和我们一起看日落。望着那巨大的火球渐渐收敛起光辉,由金黄色开始转橙,颜色逐步加深。天边的云霞被夕阳映得一片通红,甚至有些发紫。远处的山,在落日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望着远处的山,我们不禁会问山上是否有野人这些幼稚的问题。太阳继续向西坠落,染红的天际,红得发紫,紫得发黑,怪不得毛主席会说“如血残阳”。长大点后,在看着日暮之景,也会自吟自道一首打油诗:“落日昏黄,夕暮苍茫。彤云如絮,天际血淌。”太阳发出最后一道余晖,映出了我们三个人长长的影子,在草丛间、大树上弯曲而过,伸向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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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事物总是会遭到破坏的。我再长大些的时候,一些人说要建设什么东西,就用车子把这片地给铲光了、压平了。当我现在再重走那片土地的时候,它已经没有当年的模样了,只有荒乱的杂草和干干的黄土,建设什么?改变什么?这地方已被城市化的进展所取代,而这就是取代之后的结果!一切曾经存在于这片田野的东西,都随着推土机推动碾压的那一刻而破灭,美好的事物就这样被摧残,留下的,只是尚存脑海的回忆。不知这回忆是否会渐渐模糊,但我永远记得,我曾经有过这样一片乐土,那个,带给我欢乐,保存了我美好记忆,我永生难忘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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