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豪放与婉约之间
曾经错以为,人生就是那样一个豪放的行程,单单的豪放,让我们“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的愁苦都多添一份生机。
曾经又错以为,人生就是一首婉约的歌,没有豪放,没有杀气腾腾,没有塞北的浩浩孤烟,没有烽火台的狼烟万丈,我们就如同一个从宋代走来的词人,衣冠飘飘,满目愁容。
可是我错了,谁的人生会一直豪放,哪怕国破家亡?又有谁的人生会永远婉约,哪怕铁骑绕境?
塞北那青灰的荒原,浩浩的狼烟,似乎是为了豪放而生。然而他的离愁,他的孤寂,他的云,他的树,他的风,却为婉约打下不容质疑的基础。
所以我不得不承认豪放与婉约同时进行。
“芙蓉城三月雨纷纷,四月绣花针,羽毛扇遥指千里阵,锦缎裁几寸?看铁马踏冰河,丝线缝韶华,红尘千丈灯,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古蜀国的战场,白骨遍野。自古来“古人征战几人回”的道理不是没人知道,几度春秋,几抹残阳。“英雄骑马壮,骑马荣归故乡”也不是没有人盼望。东汉末年,三国争霸。魏、蜀、吴三国,优秀的军师数不胜数。我固然爱“能知天下事”的郭家,我也固然喜“能辨古今万象”的诸葛孔明,可是只有一个形象是我铭记最深刻的,那就是周公瑾。
“大江东去浪涛尽,千古风流人物。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周公瑾应该是豪放的。不然不会有“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他用本来不长的寿命打造了一个传说,这个传说中,有英雄,有美人,有才子,有没有看完的山,没有走完的水,没有挥霍完的青春,以及无法纪念的纪念,于是我轻易的就相信了这个传说,而传说最让人膜怀就在于他的不可相信。
周瑜应该是婉约的,不然不会有“为盼周郎拨错弦”的女子。那样一个少年衣襟翩翩,长发飘飘,清逸俊秀让人不得不注目以观。
谁说只有盛唐人才能豪放,才能“会须一饮三百杯”
谁说只有缓缓行至的宋人才能婉约,才能“怎一个愁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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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放不是鲁莽,宋江那样,公然对廷又屈招不叫豪放,刘备那样奸诈狡猾只会哭只有跑不叫豪放,笑看古今多少事,都付谈笑中?李白在他的诗作中写出了千年的豪放,但也有“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婉约。
李清照“莫道不销魂,卷帘西风,人比黄花瘦”写出了几朝的哀思,但她也有“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的豪放。
他们走过了盛唐,走过了两宋,走过了千秋万古,走过了亿万人的心胸。
人生也有色彩,也有温度,也有灿烂,也有淡泊,我们站在华丽的舞台上,对着有观众无观众的水银灯下的坐场大声背着台词。
千年的豪放,万古的婉约,都在这样短短的演出中结束,走向浩浩荡荡华丽壮阔的死亡。鸟儿的歌唱是因为它不知道会死亡……,我们在跳舞是因为我们想抓紧每一寸时光……,那些在卷尾的嬉戏终究还是迷了路,我人生的节奏到底插播了几段豪放的插曲,几缕婉约的黄昏?有一天我到阎王那里报名的时候,我能不能问心无愧的说:“原来我死了。但是我的一生没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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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豪放与婉约之间,左手拉着李白,右手拉着李清照,继续人生的辉煌,在豪放与婉约之间进行等待着灿烂辉煌的结束,走向可以问心无愧,盛大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