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达心底的温暖
喂?什么?快送医院!
原先开心散步的妈妈在接了电话以后脸色突变,原本愉快的氛围顿时紧张起来。
你帮妈妈回家拿一下包,然后到医院,快点啊,路上当心!然而最后几个字,随随风飘进我耳的,妈妈早已跑远。
二十分钟后,医院门口地上一大摊呕吐物,我略有嫌弃的绕道走了过去。走廊里妈妈瘫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惨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昊昊在里面缝针,妈妈刚见他的时候吐了,差点没晕过去,就在这坐了一会儿。我轻步走到妈妈身边,把包放下,站着。我知道妈妈在平复心情,随后她便把前因后果道了出来。
原来就在半小时前,我和妈妈前脚刚出家门散步,弟弟昊昊便独自下楼玩耍。尽管之前对爸爸千叮万嘱,但他却认为只几分钟并无大碍,便让昊昊先下去了。
然而意外,往往就发生在这几分钟内。
昊昊带着姑姑在生日时买的玩具蹦蹦跳下了楼。所谓蹦蹦跳,就是指人可以站在上面,凭借自身重力从而使弹簧的反作用力让自己跳起来的玩具,昊昊玩的十分得心应手。然而今天,他跳得正起劲时,地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昊昊摔跤了,脸着地。他只知道疼,十分疼,手抹了一下脸,满手血。但他没有哭,只是带着蹦蹦跳上楼找爸爸。
开门的那一刻,爸爸慌了,昊昊哭了。可是,又怎能不慌,怎能不哭呢!嘴巴上摔开一道两厘米的口子,这块肉都被撕开了,血流不止;而两颗刚长好不久的门牙,因为撞击,向里倾斜十分严重。看着满手满嘴血的儿子,爸爸抡起昊昊就往车库跑,途还不忘打个电话给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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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进去看看。妈妈轻声道。手术室内,昊昊躺在床上,眼角还带着泪,止不住的抽涕。我们进去的时候刚好缝完针,昊昊做起来,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妈妈哭了,家里谁受过这种罪,都平平安安的,怎么会缝了两针,还在嘴上,连喝水都不方便。
医生说挂瓶消炎药,明天再来打破抗,一个星期后就能拆线了。挂水的时候,爸爸不在,而昊昊却开起了玩笑:妈妈,我缝针的时候怎么都不疼的呀傻孩子,不是打了麻药么?妈妈知道,昊昊肯定是知道打麻药这回事的,平时每天我少说。
不一会儿,爸爸回来了,手上却多了个袋子。拿着,暖手宝,晚上冷。我知道,出了这种事,爸爸心里是很自责的,一人一个暖手宝,却暖到了心里。
晚十点,回到家,昊昊也回来了,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机,这会没有人阻拦,只是说早些睡。没一会儿,奶奶便从爷爷那回来了,看见昊昊的样子,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并未表现出多少心疼,只说怕啥,你姐小时候摔得可不比你轻,不比你少。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夜十一点半,我对今晚的事仍心有余悸,尚未睡着,只听一阵悉悉索索,随后是敲门声,孩子妈,快起来快起来,我们还是一起带昊昊下去看一下,以后别给孩子心里留下什么阴影,就今晚,反正今晚都睡得这么晚了,干脆就把他在叫起来吧!我知道奶奶嘴上不说,实则最心疼的人是她这位老人家。好在昊昊很争气,并没有害怕,更不要说阴影了。上来的时候,我还听奶奶在那里喊着 昊昊不怕喽!
那声音,那温暖,在这个冬天,直达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