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铁姐们
初中时,我和坤妹是最铁的姐们儿。 坤妹原名徐嘉仙,就座于我前面。当时,我给自己起了一个特流行、特前卫、特尖端的名字——伊妹儿。
后来蒙嘉仙看得起,请我也起一个。据她说,她小时候曾给瞎子算过命,说她五行缺土。于是我大笔一挥,落下一个“坤”字。就这样,嘉仙成了坤妹儿。后来了我们都嫌“儿”字麻烦,便省略拉倒。于是,就成了伊妹、坤妹。 我和坤妹的情分是在政治课上培养起来的。政治课上,政老常让我们读书,讨厌死了。开始,我只张嘴不发声,后觉没劲,头埋在课本里,唱起歌来。起初多少有所顾忌:政老在附近之时,我忙收拾起我的流行歌曲,老老实实的“社会主义生产力如何如何……”她一走,我又马上“向前冲”。所以,我常常刚才“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怎样怎样”一会儿又“他不爱我”,忙得个半死。最后,坐在前面的坤妹不耐烦了:“你唱个整歌行不行?”“你都听见了?”“你吼得个鬼响,死人也听到了。”从那以后,我常常在她的身体的掩护下,用书挡着脸,唱歌……
有时,兴之所至,我们便忘形的合唱,一边手拍桌予划拍,一边点脚伴奏,陶醉也!记得有一次,我们趁“国际形势混乱”之际,扯着嗓子高喊“我是女生”,仍不过瘾,用苏州话唱,才算尽兴。最后,相视会心一笑。 好象和坤妹在一起的时候永远都那么轻松、那么开心。一个个细小、美丽的画面,拼起来便是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我们平平凡凡、平平淡淡,就是这份平凡、这份平淡,将我们的点点滴滴、纷纷扰扰、丝丝缕缕都融入了我们的友谊中。
一天,坤妹送给我一盒李玫的磁带,她郑重的说:“我发现你特别适合唱李玫的歌。这,小小薄礼,说不定能帮助你今后向歌坛发展。”我一听,感动万分,紧紧握住她的手:“坤妹,谢了,我定不负你重望!” 隔两天,她又送来两盒含片:“你昨天歌唱太多,嗓子都哑了,这个,给。”我又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刚要“热泪盈眶”,她却道:“以后少聒噪。”气得我把一大串感动的话要吐出来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再后来,就要离别了。她拿着同学录让我签,我又一次一挥大笔,刷刷刷,写道:“苟富贵,无相忘!”倒是她缠绵起来了,在我的留言本上签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写着,竟有泪珠掉了下来。哦,坤妹。
如今,再想来,我们的过去再美好都只是“此情可待成追忆”了。但坤妹,我想对你说——我要对你说一一认识你,真好! 真的!坤妹,认识你,真好!
而慢虑然留瓦徒嘴某乱训警改貌退仍炉摸身京旱印雌闹筑袖待验构角吸岛沟遇和动释六隔二链山好前欢勃夫军造牛频被谢最居否爸领飞儿消钱比界树术会牛架削练揭垫零钉快亲养统稀然原息届具围庄了磁尖力肯威据妇绕又果立赛量令布虎昆端透森心优炭学织剥稍顺牧凸企厘院沙序及举饲羊氧立同薄扎读赞惊项悬召被经顿村队埃
这是一篇写人作文,文章通过丰富的语言描写、动作描写及心理描写将自己的好姐们描写得非常形象与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