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遐想
走在青春的道路,青春赋予我无限的遐想,我热衷于看那流云,一直默默等待它离我最近的时候,虽然我懂得更多的时候,我们离流云遥远,理不清天幕上的细微之变,只有暴雨来临,我们才会听到隆隆的雷声,无数被运输的乌云,急剧地集结和堆放,云山起伏吞吐,意味着巨变就在眼前。只有运动的活力,才经得起这样的展示,让人想起任何形态具有的背景——巨鲸之于浩渺的海域,这个庞大的家族任意潜游的乐园;飞鸟之于深邃的崖壑山林,归鸟入林向来是笔意闲淡的象征。而我们接近这些云朵时,整个天际为之开阔和延伸,天衢上毋须避就争让,毋须航标引导,青春与运动正是行踪最好的注解。
记得,我从某书上见过这样的一句话:当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当时后面六个小点把我深深的吸引,让我顿时浮想联翩,痛苦的我站在你的面前,我的价值在哪儿?深思良久,便挥笔于书:“当我痛苦地站在你面前,你不能说我——无所有,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因为我还有两件至宝握在手中,无忌的青春,狂舞的运动。”笔停,我欣然点头。
青春到底有多大的价值?我算不出,虽然数学加物理还有化学,公式已储满一脑,无奈的是我依然找不出一个适合的式子以及合理的运算。我只记得,我曾做过这样一个梦,几十年后,我已是一位老人,普普通通的老人,爱忆起过去的种种:
爱。痛。生活。黑暗。混乱。梦想。写作。歌唱。虚无。孤独。行走。遗忘。思想。人心。冷漠。肮脏。家。回归。本源。
那时,时间像一个间谍一样跟踪你,让你无所遁行。
这是过去,现在,将来,永远——荒唐可笑的是那虚度的悲苦时间,荒诞的是那废墟般的精神家园——地球繁华而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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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会似海子般地叹息:老不死的地球,你好!
……
公式不行,梦中的幻想却给了我答案。青春,拥有时放纵地任我“挥霍”;年老时执此静静地独享……
听到比我小两个年头的初中朋友的一句话,让我有点惊讶。那时我最爱说他是个书呆子,因为当我兴致勃勃地邀他去打球,他总是冷漠摇头拒绝,直到他对我说:“我讨厌运动,因为不运动可以活得更久。”此后,我便不再向他发请帖了。
在早逝去的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走在暗瞄前锅霉道,偶尔越过一个破败的球场,一个优美的弧线掠过我的眼前,我莫名其妙地有些感动。记得创作这幅画的作者,那健壮的体魄,还有那灿烂的笑容,让人格外沸腾,以及弧线的色彩令我冲动,那是青春梦想的淡紫,年轻的气息,蓬勃的活力,把我掩埋,令人窒息。此去经年,我一直想念他的笑容,盛放的时候,有坐在摩天轮—仁幸福的眩晕感。我看到流淌在季节里的色彩,只因运动的存在。要说幸福有他,才能引领我去感受。
这个春,我哭泣着看到一些东西无声地消失。旋转,旋转——也许明天会跟着一起消失,也许初中的那位朋友真的比我懂得怎样更好地延续生命,但我再也不能安静地走在夏日午后的街上,唱着寂寞的青春之歌。无声地唱。
记忆幻化了,模糊了,明亮了。
我的右手圈在他的篮球上。幸福,一点一滴地在心里发酵,洋溢在夏日的空气里。
我们说,我们信任青春,彼此狂舞,用完所有的时间。我们都要幸福。要得到幸福,我们得抛开脆弱的哭泣,其实不用一直站在那里看着飞翔的鸟,因为你也可以;其实鱼的眼泪不该用微笑掩盖,运动予以你答案。
如果心在痛,就留下一些泪,浇灌一些幸福。
让青春运动蔓延不过期。
我的青春点点滴滴逐渐逝去,行走的道路依然喧哗如初,但我不再低头,只因为青春还在延续。
走在如水的人群里,我不再沉默,每一位擦肩而过行人我都愿告知:无忌的青春,不羁的年少,走在青春的道路,携运动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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