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思念为话题
我睁开眼,才发现又一个崭新的早晨过去了。此刻,校园某处的喇叭里放着流行歌,歌声在风沙里满校园乱撞。这便是春日的正午,和两年前毫无区别。
昨夜的残梦还在,思绪杂乱缓慢,整个人觉得沉沉地。我摸了摸头发,眼里有了几圈血丝。才知道离开很久的人和事,在脑海的现实记忆里依旧保持着某种联系,它们在虚幻的梦境中相见,不断交错,不断让人思绪万千。
我在昨夜的操场,在路灯下等待,两年了,谁知道我到底等什么,难道是夜色中逡巡而过的猫?灯光把操场变成影约濯浊的一片,歌声在白天又占领这里,我只是浑噩的站在这,感受这些的存在。脑袋里很累很乱,心里的种种盘根错节,在梦境里不断向我涌来,现实的闸门早已关闭,可我们不还可在梦里相见,只可以相见,却不曾能有丝毫的改变。眼泪永远是奢侈的,为谁流,为什么流,怎么去流?我都不明白,索性告诫自己从不曾有过。
过去之于现在太过遥远,无论它如何证实过自己的存在,自己的感怀,不能复制无法回溯的,只在昨夜错杂的梦里将自己混淆。
我睡过一个早晨,错过一次崭新的机会。躺下,才忽然觉得,青春是不也就这么过去了。在某天猛的醒来,身下是温热的床铺,其余什么都不曾有,只像做过一场大梦,让人心神困顿。 好吧!我不该这么消沉,既便昨夜入梦而来的都已退去。我还可想像,青春像头发一样继续狂乱肆恣的长长。直到某天我斩断它们,像个诗人那样回到我的孤舟,不再离开不用慌张。诗人可以写诗,来抒发自己的抱负和情感,来渲染自己不出世的才华风貌。至少,诗人有属于他自己的时代。
书上说,杜甫至死未离开他的孤舟,在若干年前泛舟而下的成都,诗人终于困倦了,停歇了。杜甫说,我不会离开我的船,有一天,我要它载着我,回到我的故园去。
故园在哪呢?舟不是故园,也许东面的长安有他精神世界的全部,有它心灵的故园。
几千年后,我浑浑噩噩的睡过了早晨,醒来后,觉得梦境和现实都有难奈之处。诗人有它的故园可追,春日里有歌声摇曳,这一天普通而新鲜,我想着诗人说青春作伴好还乡,那么,不是在梦里面思念,就在现实里相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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