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生活在三国时代
时光回溯,已至三国。吾为陈宫,为中牟县一县令耳。颇熟谋略,虽得才而未有自大之意,但也常思报国,我非俗吏,奈未遇其主耳。惜哉,惜哉!
一日,吾正于饮茶间,忽见尘土飞扬,一马嘶鸣。待其前来,两人者耳,一乃守关军士,其手缚一人,似面熟,遂问他何人,其答曰:“覆姓皇甫。“吾忽然想此人乃曹操。吾虽县令,可也知天下事,且尝至洛阳。曹操于吾面前,吾何能不识乎?遂沉吟片刻,点出其真身也。监下。虽口中如此道也,可心甚喜,曹操也许为一有大作为者,吾何不试其乎?遂暗放曹,操曰:“燕雀安知鸿鹄志哉。”吾遂道吾之志,谈许久,乃料其为忠义之士,遂去其缚,弃官背剑与孟德走也。
不料其杀吕伯奢之忠义之士,疑心甚重,吾大惊曰:“适才误耳,今何为也?”其答之所略,吾复曰:“知而故杀,大不义也!”操曰:“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吾寻思:“吾料其为忠义之士,哪知是个狼心之徒!今日留之,必为后患!”却待杀时,又想“我为国家跟他到此,杀之不义,不如弃而他往。”遂走也。吾跟便跟忠义之士,岂会与此子相谋!
秋风萧瑟,吾于灯前沉思。吾在弃操之后辗转投奔了东郡、陈留,可却未曾见好主也。哎,我的才华,难道就要浪费在这里了吗,何时才能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啊。帐外传来军马奔走之声,也许又要征战了吧。虽被张超引荐,可也不知张邈究竟是否为可得天下的明主。曹操欲尽杀徐州百姓,吾于上次不杀,是为不义,可现在是战争,岂能因小事而使百姓遭受战火之苦,吾劝邈结吕布攻衮州,先让曹操离开,以保徐州百姓平安,也不知张邈是否像曹操那般多疑,也可得新主的信任。我虽这般想,可是还要叹未得主啊。
吾今见吕布,乃勇将。我想天下有几个可以投奔的呢?投曹操,其不是忠义之人,且既喜欢贤才但有妒才之心,奸诈无比不可去。东吴并非正统,且太远,不可去……吕布虽有勇无谋,可也不似曹操奸诈,可尽吾所能,遂吾随吕布。
军马纷乱,火光乱摇。吾坐与大帐中,灯火通明。两阵对立,竖矛于阵前,更有持盾、舞刀者。金铃响处,肃杀之气油然而起,两军奋力冲杀,敌方未曾注意时,吾大旗一挥,埋伏已久、养精蓄锐的一彪军马冲出,敌方顿时乱了阵脚,大军一齐掩杀,使军大败而归。吾微微笑耳,吾早知会如此矣!
得兖州,吕布不听吾之建议,竟让薛兰守城,唉,吾叹息一声,虽吕布不奸诈,可谋太少耶,如此必败,虽如此,量吕布也不会听吾之言,吾只能倾吾之力以此来弥补。
月暗淡,昏黄的灯光正能印证我的心情,吾又献计,布亦不听,于是只能大败而归,吾也只能保其老小,连失数城。营盘中仅剩些败残军马,收拾着行装,准备去见刘备。
在刘备帐中,吾只能说:“强宾不压主。”吾欲辅吕布成大事,何能于此屈膝于他人之下,可惜已无退路,吾当尽力,以期成大业。且暂屯于小沛,便于商议后事。
吾料欲征天下,必从小起。今刘备离徐州,吾便让吕布夺了徐州。后刘备来时,吾思若刘备为先锋,我们为羽翼,则袁术可破也。于是两家和好,再不计较。吾于桌前,料想他日先去袁术,后取袁绍,即可纵横天下矣!则吾之愿便可实现,必能平天下!
奉先虽有勇无谋但也不是一点谋也无,其谋在于让袁术罢兵之法,其一箭射中辕门外方天画戟上小枝,其箭法不可谓不玄妙,还有其心性。吾选吕布未错也!韩胤欲与吕布许下亲事,教袁公与奉先联姻。意在取玄德之头。如此计策,吾何不知,自当助奉先,使其早联姻也。可惜陈识破,不过吕布战与玄德,刘备差点就死,吾之计亦对矣。
吾欲让吕布擒下陈、陈登,哪知吕布依旧听其言也,已至吕布不利,不过也有着些许好处,未有什么。
可陈父子每逢宴会,必盛称布德。吾已知其阿谀奉承之心,心欲害吕布,可惜吕布忠言不入,吾意欲弃布他往,却又不忍,又恐他人嗤笑,只得终日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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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陈终反,吾料已定,可惜吕布虽屯下邳,却依旧不听吾言,吾虽一箭射操,却未能中。吕布听妇人之言而不听吾言,又不够宽容,因小事而与大将结怨,以致败也。
操心不正,吾不从操,吕布不听吾言以致败,吾只愿从一主,其心永不变,愿未改,生死未可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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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无二志,丈夫何壮哉!
时光流转,吾为甚做陈宫,其诗可道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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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从金石论,空负栋梁材。
辅助真堪敬,辞亲实可哀。
白门身死日,谁肯似公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