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永恒的美
在小桥流水之中,我隔着水稻田,用一种绿中带黄的格调审视着她。一湾潭水下的深深思念,使她留下了永恒的美,她的名字永远烙印在人们的心里——碉楼。
碉楼——于2008年6月28日成功申遗,这个不经意留下的瑰宝,在远涉重洋后带给后代无限的遐想。她,凭借着自己古朴典雅的东西方艺术气质挤入“世界遗产”的行列中,从此,成为一颗镶嵌在开平这块土地上,永远璀璨的明珠。
于是,各种包装、头衔纷纷投向碉楼,但在我心中,无论言辞如何华丽,包装如何艳丽,她永远是那个带着乡村泥土气息的母亲。有个女孩,一直在她身边唱《Country Road,Take me Home 》而那个人就是我。
随着时间的冲刷,碉楼母亲的记忆只剩下几个零零散散的影子。于是我整装出发,踏着幽径,重返母亲身旁。墙壁已经斑驳,细细抚摸,感觉粗糙不少,经过风雨冲刷,岁月洗礼后,母亲,您还认得我吗?
穿过竹林,有一汪清泉照着我母亲美丽的身影,在静谧中苏醒。再向前走两三步,推开门,便看到一座楼——伊斯兰风格的圆顶,每一层有六七个窗户左右,我无法用语言去细细描诉她的美——她大致像公主的梦幻城堡一样,只不过外面是用坚实的混凝土做的,虽然没有白色大理石的富丽堂皇,也不如泰姬陵得分外妖娆,但是沧桑的身躯看上去更有时代历史感。门窗的镂空很有民间特色,大大的中国结寄予着思乡情怀。有很多人从她的外表中感受到一鼓庄严、肃穆,其实局促于一室之内,中国风环绕着的房子,便有一种温馨浪漫感涌上心头。
当时的华人华侨们会在此环境中随着留声机的的音乐而跳起恰恰和品酒吗?这会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视角转变,楼梯也跟着拐弯。这里的楼梯宽度窄,台阶高。而它的扶手早已被刷过,色泽明丽,光亮如新。而楼道间有扇小窗,从前是用于征察的,蹲在那里看外面,将风景一览无遗,有种别有洞天的感觉。母亲,好久不见,档次变高了很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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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二楼,楼道两边分别是主次卧室,中间是个小客厅,因为在抗战时期,文物大多被抢的抢了,烧的烧了,所以现存的古玩大都是从私人买家那里收购回来的。可是从这简陋的陈设里,我们仍能感受到她从前的金碧辉煌。
走出客厅,便是阳台。前面摆着的,据说是《让子弹飞》发哥黄四郎的小摇椅。楼下,微风吹着野草,在古朴的气质中摇曳。风儿拨动着旅人的发梢,阳光在发丝间玩着捉迷藏,五官的轮廓变得更加清晰,难怪2012年的新丝路模特大赛会选择在此地拍照。
看来越来越吸引媒体眼球的碉楼母亲凭借着自己的人杰地灵,获得越来越多的喝彩,真是太值得骄傲了。我想,在土壤中酣睡的先辈们也会对此感到欣慰的。
日暮,放眼望去,一条白色的石板路伸向远方,她会延伸太平洋的彼岸吗?碉楼母亲想必也用一双无形的手,跨越国界,感受游子的心跳、呼吸。侨胞们用汗水砌成的一砖一瓦,我们一直铭记着。在这思潮起伏中,我想,淘金的浪子们会不会唱起“Country road take me home to the place I belong。”呢。这也是我在游览总为什么喜欢唱这首歌的原因,因为在这淡淡的愁绪中,我能感受到天涯孤客中最柔嫩的部分——思乡情绪。
水稻在风中肆无忌惮地摇晃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板,有个孩童指着碉楼的简介天真的说道:“妈妈,‘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是什么意思?”
我微微地抿起了嘴唇。
啊,夏日里,夕阳的渲染,小桥流水沉寂在金黄的乡村格调中,美景真是令人醉身期间啊!
再见了,我亲爱的碉楼母亲。美妙的暑假回忆……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