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风流人物还看宋朝经典
东坡问人,“我词比柳七何如?”那人回答“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孩儿,执红牙拍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执铁板,唱大江东去。”
柳永和苏轼都是空有才学,不被重用之人。
柳永赴京赶考,几次失意。只有写词发牢骚“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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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牢骚发得让宋仁宗很不爽,又为了宣扬自己儒雅,一句“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把柳永从金榜上除名。柳永一气,干脆来个“奉旨填词柳三变”,成了北宋第一位专力写词的诗人,“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当时,汴梁妓女如此传诵“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妓女得柳永一首词,身价倍增。柳永用真情对妓女,在他死后,每年寒食,总有无数妓女去他坟前凭吊。
苏轼比柳永好些,还做了官。可在北宋变法这件事上,他把革新和保守两派都得罪了,一贬再贬。只有在出猎后醉酒时长叹“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 苏轼不曾灰心放下做官念头。
词也就贬到哪,写到哪。在黄州,写下豪放词经典中的经典“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在密州,怀念起温柔贤淑的亡妻,写下“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元配的早逝,是苏轼心中永远的痛。在岭南,跟随苏轼颠簸流离多年的侍妾王朝云入土,写下“高情已逐晓云空,不与梨花同梦”。
李清照有“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的豪迈,有“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哀楚。
辛弃疾有“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的细腻,有“不恨古人我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的狂傲。
陆游与唐琬有相互应和的《钗头凤》,连声“错”“莫”“难”“瞒”是他们凄婉爱情的写照。
不论婉约豪放,宋一概包容。不同与唐的雍容大气,明的市井浅显。宋是一种优雅,豪放是雅,婉约是雅,雅的是风骨。
千古风流人物,还看宋朝。P。S:补充些柳永的资料:
柳永出身名门,其父柳宜任过工部侍郎,柳永本人也做过余杭令、昌国州晓峰盐大使,他一生中最高的政治待遇恐怕就是皇上给他封了个“屯田员外郎”,要不是丞相吕夷简从中作梗,柳永险些成了翰林院里的翰林。柳永在仕途上并不得意,他官职卑微,但为官清廉,爱民如子,政绩显著。在浙江睦州供职期间,当地百姓暗地里称他“柳青天”。
被宋仁宗批若干年后,柳永仍然在宫中以“每日咏磨一词”取悦于龙颜,仁宗不得不放低架子对柳永说:“以后多作些词让宮女们给我唱,比如那首《御街行》就作得不错,这样的小词你要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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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年金灭北宋,柳永罪过很大。“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迭(山献)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只一句“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令金人心痒,还专派人到杭州画了西湖景,抓紧时间灭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