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黑暗?
平昌冬奥会,这个名字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羽生结弦。
他是日本男子花滑选手,解说员在他上场前,颇为激动的说着他拿过的冠军,破过的记录,而这一次平昌冬奥会,他能否得冠?我心中替他揪紧。镜头中的他,看上去年纪还很小,不过二十几岁,身着精致贵气的白色表演服,与冰面相映,相籿,相融。少年闭上双眼,吐出一口气,滑进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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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场,他的眼神一下就变了,蓦然打开双臂,眼里带着的不再是少年的青涩可爱‘刷’’地一翻,眼里是自信,是享受,是扣人心弦的神气,把所有人的目光,勾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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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声缓缓而起,羽生缓缓而过,刹时,他变成了曲中的阴阳师,是笛的清音,是琴的拔弦,滑着和风舞步,脚下冰鞋划出的每条弧线都被赋予了生命,是活的,是美的。羽生沉着冷静,踩点很准,在动作完美的同时,还与音乐融为一体,展开他的舞姿。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他的风姿,说他柔,但还有刚,说他清雅,但眼渗出勾人妖气,说他随性,但不乏控制全场的稳重。总之他在冰上像个王子,像羽毛,轻盈,高贵,洁白,闪耀。冰上的他渐入佳境,只一跃,飘起来,转了四五转,行云流水。镜头回放的慢动作,少年全身化作游龙,仿佛要盘旋着冲向云霄。羽生的腿,手,全身优美得让我一时忘记是在滑冰比赛,而是舞蹈大赛。毫无压力的落下,在他的冰面上快速旋转,以他柔软的身体,完成了世界上没几个人能完成的动作,观众们才从惊讶中想起鼓掌。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全场被他带着,带到了他的国度,他的世界。目光随着他走,镜头随着他走,心随着他走。不夸张的,看着看着,我忘了我身处何地,我忘了我的一切,我被他牵着,引着……少年像是为滑冰所生,冰鞋对他而言不是束缚,好像他就该在冰上,就该滑冰,就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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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声戛然而止,羽生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掌声雷动,我恍惚着,总也看不够,羽生头发显出凌乱,额头上的细汗凝结成了汗珠,他连喘气都是笑着的,笑得痛快,笑得甜蜜,像万丈光芒,蓦然把我照亮。
这光芒的背后是什么?羽生结弦,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