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我和她
不知什么时候,我也已养成习惯,早早的来到学校,然后坐在空旷的教室中,在曝光灯下安静的摊开书,默默地看着。只是偶尔有人搭讪,问题目。
随着时间的跳跃,耳边陆续的喧闹了起来。
“这道题是根据牛顿第……”
“这2mol硫酸没有参加反应……”
我下意识的看表,还有一刻钟上课。我使出MP3,把音量调大了一点。耳中充斥起了柔和而有一点轻金属味道的音乐。声音也是一种排斥性很强的东西。当耳机里的声音大了起来的时候,周围的声音就黯淡了下去。我很满意这样的效果。
“No matter what they tell us ……”耳边响起了《随风吹哨》的旋律。这个翻译我很喜欢,因为它给我一种午后阳光般的和恬适。眼睛快速的在书和草稿纸上扫着。耳中充斥的是恬适的音乐,眼睛看着繁杂的数字。和谐的冲突。忽然右耳的耳机被摘下,我错愕地看着同桌,她把那只耳机塞到耳中,说:“很吵呢!”我说:“是啊。”然后继续看书。眼角余光看到同桌口里又在喃喃地说什么,不用想,又是那句“半路转型的沉默公主”。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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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响了。我收起耳机。今天百年不遇的有一个人迟到了。当她急急地冲向教室时,我脑袋中的记忆忽然如水中的倒影晃了晃。光与影,交错在一片音乐中。
2005年冬。那个大叫“今天冻不死,明天再累窝”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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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来越冷。起床也变成了一种考验。我一看钟,7:00了,还有20分钟就要开始早读了。我飞快的起床,走时不忘把帽子带上。这种鬼天气骑车不冻死,太阳从南边升起。所以在道路上骑车的人也少了很多,我不禁感慨,我真是个神奇的物种。
我骑到7号楼下,看见那辆蓝色的跑车还在。我习惯性把车停下,上楼敲门。却看见死党还悠悠地睡着。“林――梦――离”我把她拖出了门。
一路上,她还是习惯性给我讲她的偶像,什么周杰伦啊,郭小四啊……忽然她对我说:“老大,你去参加新概念作文竞赛吧!”我斜瞟她两眼,示意她闭嘴,但她依然说下去,“那样你要拿了一等奖也许可以见到小四耶,那一定要介绍我啊!”我为了阻止她在继续幻想下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还是先考虑我们早上迟到的借口吧。”一声惊呼,飞快向前骑去,但还是迟到了。
2006年夏。那个大喊“上帝,你对不起我”的林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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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你对不起我。”作文竞赛的成绩出来了。林梦离那小妮子竟没有得奖。看着我手里的证书,十分不爽的大喊。
第二天,她和依旧不紧不慢的骑向学校。还剩下几个月了,老师也豁出去了,懒得去管我们了。于是我们就放肆的迟到着,其实这个时候的迟到已经只是一种形式了,我们迟到总是不超过三分钟。而我们却乐此不疲。忽然,林梦离凑过来问我“你作文写得什么啊?”我还没说,她又径自说下去:“是卡卡西大战死神,还是……”我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没得奖了。”气得她两只眼瞪得大大的。
那个唯一的初三,迟到的我和她成了一道风景。
但这一切都不能回来了。我收起书,准备下一节课。
一切看起来还是老样子。
只是,第二天,我却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