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稻米
盼望着,盼望着,终于迎来了长假,澎湃了几日的心平静了,不觉有一种畅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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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踏着一缕朝阳登上了前往家乡的汽车,心中满怀希望,但一丝担忧也巧然生腾而出——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秋收?汽车很快背去了城市的喧哗和车水马龙,路旁已尽是青色连绵,山虽不高却满是葱绿,偶尔坐落几户人家,别有一翻趣味,面朝朝阳,轻风透过车窗缝隙吹拂着我的脸。我注视着远方沉醉其中。山重水覆,柳暗花明,转眼间一片广阔的稻田映入眼帘。我的心揪得更紧了,当初的忧愁反而增长。没有想像中的“金海”,而是无数个稻桩和一个紧挨着一个的稻草垛替代,只有零星几处还没来得及收割稻谷招着手,呼换着主人的到来。穿过几个小镇,路边的景观让我燃起了先前的希望。
我的心随着路边的田野一次次跌宕起伏,可能是上天不忍我再受折磨,终于汽车停在了那个熟悉的路口,透过稀疏的小树林,隐约有金光闪动。我加快了步迈,最后跑了起来,那是一条金色的大河,中间的乡道宛如一条灰色的丝带贯穿其中。平静的金色河流,靠着两边连绵的山包,比起沅江,都宽上不少,不断延伸流向远方流向那更广阔的金色海洋,我冲进了稻海。畅游在无尽的田野,托起含蓄的稻穗,吮吸那令人沉醉的芳香。
夜了,故乡的夜空格外透彻,满天的繁星,绝不是城市里所有见到的,如水的月光撒向大地,金色的海洋也披上了银光,奶奶和我坐在小竹凳上背靠着祖屋倚偎着大山,祖孙二人互相谈说着美好的回忆,虽不是盛夏,但仍有蛙鸣,时有蝉啼。
竖日,晴朗依旧,今天是老天特意留给我们收割的日子,长辈都穿着轻便的背心,几个人手起手落一筐筐的稻子就不断的往外送,我当然也不可能甘心只作个观众,拾起了一把多余的镰刀,奔赴“战场”,阳光是暖暖的,可我们仍然不断的掉着水珠,背心早已浸湿,可那种干劲,丰收的喜悦是什么也挡不住的,当然除了我,由于“亲密接触”,弄得我全身痒,而且效率……所以我就转作了“后勤部长”,临近中午我又作了一回火夫,不过倒挺适合我,闻着喷香的大白米饭,吃着原汁原味的家乡菜,沉醉在那盘距山间的“金龙”所散发的芬芳美妙啊!那是家乡的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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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二老都搬到了城里静心养老,我自然也就没能再回去,但总有亲戚传来故乡的洵息,捎来,故乡的稻米。闭上眼,嚼着大米饭,回想丰收的情景,一切仿如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