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拾朝花
又到添岁时节,随着年龄增长,生活压力加重,每每这个时节,心绪总是不由自主的飞回童年,想起儿时在乡下生活的点滴片段,尤其是同弟妹们一起下田“劳作”的情景。
乡下的孩子是有秋假的,放秋假的时候,大概是农历八九月份,也就是收获的季节。秋高气爽,温度适宜,田间黄色的野雏菊和粉色的野牵牛随处可见。那时的我和弟弟妹妹经常跟着大人们去田里掰玉米、拾花生、摘棉花……
隐约还记得掰玉米的情形:大人们握住长在秆上的玉米,三两下扒去外皮,然后猛地用力一掰,沉甸甸的玉米棒就从杆上落到了手里。而做为小孩子的我,当然又是另一种操作模式了。首先,轻轻地摘掉干黄的须穗,然后一层层的慢慢剥开外皮,就好像拆开神秘礼物的包爸揭话悖詈蠼“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玉米掰下。不过迎接我的有时不是黄澄澄的玉米,而是蠕动着身躯的青虫……由于如此“细致”的操作,效率肯定大打折扣,我也因此没少挨“特殊表扬”!
掰玉米当天晚上,确是有些小盼望——煮玉米!奶奶会把那些嫩的能掐出水的玉米单挑出来,煮给我们吃。那味道,至今难忘。而在多年后的今天,玉米虽也常见,却怎么也吃不到那时的味道了。
拾花生的时候,大人们牵着牛把地犁开,然后把挂着累累花生的秧子码成堆,我们拿个小篮子,跟在后面把落地的花生捡起来。当然要给自己找点乐趣啦,先尝为快!剥开沾着泥土的外壳,把浅粉色的花生米倒进嘴里,随着汁液的溢出,连唾液都是鲜花生的味道,唇齿留香。
最得意的是傍晚回家的时候,花生秧高高地垛到牛车上,而我们就在花生秧上面或坐或躺,一路仰望着灰蓝色的天空回家去。进村子的时候,若遇到熟悉的伙伴或同学,微笑着挥手打招呼,那劲头,不比乘着敞篷车阅兵的首长差到哪儿去!
相比较而言,摘棉花是我最不喜欢的。拿一个四角缝着长带子的包袱,叠成兜状系在腰间,把那些完全绽开的白棉花摘下,放到腰间的包袱里。枯燥是次要的,主要是一垄地摘下来,一大包棉花坠的腰疼不说,走起路来的模样,活像身怀六甲、行动不便的孕妇。
那时的我十二三岁光景,排行老大,二妹小我三岁,弟弟小我五岁,小我八岁的小妹偶尔也滥竽充数。为了让我和弟妹们摘棉花有动力,爸妈出台了有偿政策,摘一斤给一毛零花钱,摘的多给的多。为此,调皮的弟弟不止一次的往包袱里偷偷的放小石子、碎砖块……
田野里的乐趣还远不止这些,像田埂上的节节草、地瓜秧做的项链、豆田里的蚂蚱、还有那像黑色小番茄似的不知名的小野果……
这些虽然早已离我远去,但是在我的回忆中,它们却如同一颗颗珍珠般珍贵。那个叫做徐马寨的小村庄,也时常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如今我的女儿正在童年阶段,虽不知她们以后对童年的回忆是不是多姿多彩的,但生活在城市的她们,肯定是体会不到我们那时的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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