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我有一个不怎么好的习惯——叼烟。
如果说抽烟的未成年被所谓的“好孩子”标语被判死刑的话,我想:那么叼烟的我,起码也应该算是无期徒刑吧。难怪每次深夜一人时,轻慢的叼着一根“17”,心常常蒙受寂寞的牢狱之苦。
我忘了介绍的是:我叼烟还有一个不成名的习惯——只叼“17”。
“17”名为《黄鹤楼》,但一次两次三次给烟店的老板17元后,便喜欢称之“17”,如同吃惯了热干面后,直接要下面的师傅来碗“面”。
我想我现在快17岁了,我的命运也因该和17一样,正在燃烧,也正在消耗。
之所以选择它,因为喜欢一句“故人西辞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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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不论是小学搞初中,初中到高中,身边的“故人”都在流失,新的“故人”又加入到自己的脑海。如同生物中的新陈代谢,当失去大于得到时,便是“异化作用”,身体和心里都难免有些痛苦。好在如果得到大于失去时,便是“同化作用”了。可是当人面对失去的东西,就算得到的再多也无法补偿。因此如此轮回,一失一得,或失获得,就产生了“回忆”这个词。
纠结在过去的时光,而不肯面对现实,这样的人,我想大多是文人吧。
这时“17”,充分发挥它的作用。如果说酒是麻醉剂的话,那烟大抵是止痛药。“吞云吐雾”那是混混们的抽烟姿势,鄙夷。文人,就有文人的动作,弹指一挥间的火柴点烟,可惜火柴在点燃烟的瞬间,同时就意味着它的生命将要结束,这是根据物理里面的“能量守恒”判断的。如同母亲将生命传接给我后,自己也将慢慢老去,死亡。虽然这个过程是火柴熄灭的延长版,但逃不过结果。因此我更珍惜我的长辈们,前辈们,他们只是普通的火柴,却点燃了我的生命,在结束微辉前,尽量给我更多温暖。
这个时候,到了深夜,更冷更静更暗,想着很多事,过去的,将来的,好友们的,陌生人的,男人的,女人的……很乱很乱。
可是手上的17却依然是白色的笔直的,在月光的附着下,似乎有了些灵动的寒光。
像个刚强的战士,挺拔腰杆,手握着巨剑,冷冷的看着敌人,给所有的对手一种毛骨悚然的杀气,人就是扬活的这样,给自己的同类一种盛气凌人的姿态,这并非“鹤立鸡群”,而是果决的能耐。你是胜利者,所有的战场是,没有人能够帮助你,“17”战胜了黑暗,战士击败了反叛者。
刺鼻的味道袅袅升起,又不翼而飞。可笑,真是很可笑。留下它的味道,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像某时某人给自己留下伤痕后,又逃之妖妖。这样的人很多,无处不在。可是我大都忘记了他们她们的名字,因为去了就去了,让它们灰飞烟灭吧。
后半夜的17,令人有些陶醉,分不清是人在叼烟,还是烟在叼人,却始终相互依附着。
我似乎又想到些什么,但都不是很明确,可是我还是想说出来,给大家咀嚼或者哽咽下。
其实大概每个人都是一根烟,不论你是“大中华”“三五”还是“满天星”……
你的命运都逃不过被抽。就像人逃不过生老病死。耶稣告诉我:人会有重生,请相信主。尼采说:我是太阳,无限的光与热。这两个人都死了,却还是执着的相信着来世,我相信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只是一根烟,被时间抽着,被历史抽着,被虚华的荣誉抽着,还有很多很多。但它们最后都只是过眼云烟,死了后什么都不是。
那么一根烟的命运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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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只是熄灭或者未被点燃。
确实,只能是这样,是不是很无奈,很萎缩,对,这就是人生。
钱钟书的人生叫做《围城》,围城外的人想进来,围城里的人似乎又想出去。三毛的人生叫做《哭泣的骆驼》,无边无际的刺激疯狂的大漠生活,韩寒的人生叫做《零度以下》,只有他的体温才有这样的境界。那么你的人生呢?
玩笑,我怎么会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人生叫做“烟”,我不想被世俗所愚弄,被些子虚乌有的华丽所吸食,我想能够吸食我的,只有我自己。
如果你相信人生只是一根烟的话,请你们在黑夜里做个独自“吸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