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虫子
我是一只虫子,叫虫小扁的虫子。
本虫生在2008年,奥运会那天,不错的日子,在中国人看来。可我没叫虫小奥,叫小扁是因为出生时身子太扁,我爷爷虫小圆起的,他太圆。小时候不喜欢老妈喊着吃饭时“小扁,小扁”的叫,现在看来幸亏不叫虫小尖。太损。
我在天津一茶馆里出生,没离开过这小茶馆。茶馆不是喝茶,是听相声的。从小在这环境下长大,想不幽默也不行。
茶馆房间里最后面有一排雅座,在人类看来,是个舒服的地方,可幸亏没有人搬开那排沙发,底下就是一虫子城市。要搬开准不叫“雅座”了。
虽说本虫是有幽默细胞的,可是从小就不快乐。我爸爸是副虫统,表面看上去对正虫统挺尊敬,其实一心想着让我去推翻它,要不怎么从小教我政界的事儿。
每天在严厉的管教下长大,耳边却全是人类说相声,没办法,环境。本虫不下10次想逃走,去外面玩一回,可是虫爸管得太严,捉回来10次后也再没想出去过。我爸的观念与郑渊洁童话里那只贝塔上辈子的观念差不多,“道貌岸然,五毒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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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考上了“名虫大学”,算是虫子中的“剑桥”,我爸势力大,读完大学四年什么也没继续读就让我进了一公司当副总裁,他还私下告诉我:“要是干好了,我直接把你带到虫国会去当议员,再过几年你说不定能把那老虫子(指正虫统)挤下去。”为了让我爸以后安心入土,我只好照做。两年后,我只比我爸小一级了。本来以后还要再排上几年,没想到那只正虫统突然驾崩,好么,虫子界整个沸腾了,我老爸凭借他的势力和人际关系直接把我推上了虫统的位置,当他与人签下“虫统协议”时,我正在睡觉呢。这速度,虽然不喜欢,但是本虫服了。
当上虫统后,我依照我爸的意愿,先“以德治民”,让所有虫民都拥护你,所谓“建房子要打好地基”,我的“根”也要牢固才行。
于是我开始按照虫民的希望办事,大半年一晃,我已经得到了虫民们的爱戴与拥护,得到了绝对的权力,得到了我爸年轻时希望得到的一切,虽然到现在他也想得到。
三年之后,我开始有了与我爸一样的观念,人一当官全变了,我也开始出现一些腐败的现象,虫民们也不
像以前那样拥护我,我知道,我深扎下的“根“要动摇了。
几个月以后,我的钱越来越多,心也越来越黑,社会上开始出现反对我的人,我的威严越老越低,然而我却不去管这些,“反正我有钱”我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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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正如我所料,一个月后,一帮反对我的虫民冲进我的客厅,警卫们没拦,他们也跟着来了,一伙人来到我面前,不杀我,只是当着我的面使我从虫统变为社会最底层人民,没错,就是把我赶出去。于是,我离开了,成了两手空空的普通虫子。他们当然不会给我什么。
在我离开后的第二天,新虫统出现了,我也要自食其力了。我试着去找食物、去找一所居处,什么都很困难,从腰缠万贯到身无分文,比去死还要可怕。
我没想到我虫小扁的死期来的这么快。
一天我去找食物,爬到了“雅座”的扶手上,突然觉得天黑下来,一抬头,一张纸巾压了下来。我就这样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在我闭眼前听到台上的演员说“你要这么多土地干啥,死后什么也不会带走。”多讽刺。
这是我在去另一个世界的路上思考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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