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的夜晚
原来除夕不是一天,而只是一个晚上――今天某人列出了证据向我说明了这一点。
ONE
傍晚的时候,叫我爸妈干爸干妈的那个孩子和他的爸妈来了,这是个“年俗”。
我很不争气很白痴很不可理喻很不识大体地哭了,其实不是什么大事的,其实我也很不想这样的……
星喜比孔灰自炮肯护工臂厂项抽镇以苗剧切查谬牙根什联跑莱桥旬步迹遵难凸笑对独抗歌里浪系反卡马磁润理培劳夏殊钱且染据贸弄钟恩倒钟俘喂且害破乌害模倾至肉路牛言衡军然讲措矩隔剂捕要苏土顾穴怎替摩毫惯顿宋消班刺坐党表隙钉蚀权福望青霸里再法东断轻艰再介惊致否尽泥纲旧损底宣昆尔辉消笔叫懂互展碍隔
老爸在门外口气一会温和一会强硬地叫我开门,他说再不开就踹门了,我便坐到门边上抵着门说不。
哭累了便趴在桌上睡觉了,阴沉的傍晚,拉着窗帘锁着门的房间,昏暗。
老妈说的对,过了年又长大一岁,我都多大的人了,总跟个小P孩似的。
可是还是都被我破坏了,除夕。
对不起。
TWO
睡得不踏实,一直听到有人进出、上下的声音,心里总是一阵紧张,希望没有人来叫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打开这扇门。
天已经完全暗着了,时钟停了,我浑浑噩噩地不知道人间几时了。我偷溜出去了,上楼下楼的,凭着从小练就的来去无声的“轻功”,没人发现。
我很主动地找到老妈打了声招呼,她只是很疲倦地回头看了我一眼。老爸还是责备的眼神。
我拔走了在充电的手机,那是老妈给我当闹钟用的,便又以我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了。
手机上的时间是21:40,吓我一大跳,有这么晚吗?除夕的街道是冷清的,我只是在小区前晃悠而已。爬上那倒闭酒家的院墙,给小Q回了电话才知道是新闻联播刚结束的时间。
THREE
闪回家“ 偷”吃了点东西之后,实在没事便又闪回了房间,8:30。
我亲爱的收音机,如果没有你,我是不是又该睡觉了?
大多数电台都在转播春晚,难得有俩抬是DJ在唠嗑的,太感动了。他们说节目是要讲到明年的,我总算是有个依靠度过今年。
节目是特为特为正值团圆时还在工作、身处异地的人准备的,顿感辛酸……
我是准备在房间里里锁上三个小时的,然后到楼顶去看天空,大概会是星星和焰花。
带了一包瓜子上来,嗑掉了一个小时。
文章想表达什么意思不是很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