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一杯苦咖啡
有一杯咖啡,醇香,却又苦涩。
我啜了一小口咖啡,那段如梭光阴,便融进了咖啡苦苦的浓香中。温暖的午后,妈妈牵着我的小手,耐心地听我含糊不清的咿咿呀呀,午后的阳光驻留在妈妈的脸上,笑靥如花……那是一岁的事了,尽管时间流逝,但我记忆匣子中的珍宝却不会因光阴的侵蚀而生锈;因为,那是串流光溢彩的珠子,过得越久,也越显光洁圆润。
我埋下头,细闻它那奇美无比的香与涩。在飘渺的热气中,记忆裂开了一道口子。妈妈在黄昏的斜阳下陪我看青虫,我看到肉麻麻的大青虫被一群小蚂蚁抬到洞中,惊奇地睁大了眼,妈妈柔和地看着我,笑也顷刻间漾开了。当然,那早已是我两岁时的事了。即使有些久远,即使那日的斜阳在记忆中有些虚无,那时的树影有些斑驳,但它在我的心中永远清晰,永远独一无二!有一句话说的好:“我只要一个完整的梦就够了,是梦是真,又有何妨?”
我久久凝视着深黑色的咖啡,加了一勺糖,搅了搅,荡出一圈圈悠悠的纹,糖就在旋涡中慢慢地消融了,时间也一样。阳光和煦的上午,妈妈和我一起在花园中玩泥巴,妈妈用灵巧的手捏出了手机,我只是稚拙地捏出了一只小蜗牛。我们一起给爸爸打电话,泥捏的手机贴在耳朵上,凉丝丝的,不知为何,爸爸真的跑了过来,我和妈妈就兴奋地叫啊,笑啊,那时我三岁。今天,我又用泥巴捏了个手机,贴到耳朵上,凉丝丝的,打给远去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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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再后来,我就长到十二岁了,成了,现在的我。
我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想哭,却没有眼泪;想笑,却比哭还难受。那是一种内心的苦涩,当然,也夹杂着醇美。我才知道:段段光阴,便是成长,便是一杯苦咖啡。
一口一口地品,方知其味,醇香,却又苦涩……固然有香甜的味道,可回忆起来,却总是苦的。
白驹
过隙,
流年
似水,
回首那些往事,
读懂时间的哀愁,
我轻轻地叹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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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风知道,散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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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
海角……
此文献给那段光阴,但愿天长地久,唯有它永不消逝。